去买来。”
长歌拉住她道:“戏就快开始了,要不待会去也无妨。”
“不行不行,往日我和哥哥来这听戏是一定要吃这个的,姐姐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说完也不理长歌的话,便急忙跑了出去。
长歌无法,便只好独自坐在椅上等着戏目的开始。今日的戏班子乃是京城有名的宝庆班,唱的是东越韵真皇后与睿明太宗的故事。
长歌拿起桌边的小折子从头看去,只觉这韵真的确是古今少有的奇女子,旧时在江南时便经常听人讲起这位传奇女子的故事,今日到了她的故乡,又细细看了这一段故事,更觉余香满口,心荡神痴。
不禁暗自出神,喃喃念道:“这世间竟还有如此专情潇洒之人,可敬可叹。”
长歌低头轻品一口茶,只见戏台上笛声悠悠,歌声婉转,长歌不由得看得痴了,只觉这段传奇愈加令人向往。
“恨人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别离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为谁去?”
曾经读起这首词来只觉缠绵,并不懂此中滋味,此时此刻方知这荡气回肠之情。长歌正暗自思索之时,只听见一个温润舒朗的男声应声传来。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长歌听闻,不觉带腮连耳通红,透过祥云软纱帘看去,隐约可见一位年轻公子坐在了那里。
他似乎也发现长歌在看着他,便也转过头来。
戏台上正演着缠绵悱恻的桃林初遇,而此时隔着朦胧的纱帘,他那坚毅温润的脸庞,伴着如海一般的眼眸,就这样落入了长歌的眼里。
“扑通,扑通”长歌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是要跳出来一般,这人为何如此熟悉,竟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抬起头,只见那人也定定地望着她,两人刚一对视,长歌便羞红了双颊。
与长歌的惊讶羞涩不同的是,那人眼中猛然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激动,可随即却又化为无尽的虚无。
这是长歌第一次与陌生男子交谈,许是穿着男装的原因,长歌竟有了些平常没有的勇气。他们就这样隔着纱帘说了好多话,太白的诗词,王摩诘的感叹……长歌惊异于两人之间的默契,仿佛就如同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般。
下元节的烟花灿烂美丽,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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