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十分微妙,至少这里边多少有点相互对立的味道,所以他们拉拢我们的这种做法一方面是在逼我们站队,但做法十分巧妙,无论是柳府还是黑白屠场,就算明知这是赤祼祼的拉拢,也不会有明面上的动作,否则那层隔着的窗户纸就会被捅破,到时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另一方面,城主府利用这个机会向柳府和黑白屠场在宣示在临风城的主权,我们俩目前的身份整个临风城谁人不知,他们公然从对方阵营里拉拢两个如此亲近的人物,就是在告诉对方,临风城是我的。”
说完两点,浪七忍不住赞道:“长孙祜此人真不简单,简简单单的一招棋,蕴含着如此丰富的内涵,能把我们两颗明棋当暗棋塞到对方阵营,还能让对方无法拒绝,高手,真是高手!”
听到浪七的赞,玄天成的心里总不是滋味,他没有浪七那么好的心态,自己堂堂一个剑道宗师,做了小人物就罢了,还被人当成棋子甩来甩去,成了一个随时可以牺牲的祭品。如果有一天双方表明了对立立场,那他们对长孙祜就失去了作用,以他的阴狠个性,怎么会放过自己。而黑白屠场和柳府也不会放过他们俩个“明卧底”。退一步讲,就算有一天他们之间握手言和,那当初横梗在他们中间的两颗棋子就是他们彼此最好的投名投。
总而言之,无论是那种结局,他俩的最终下场都是个死,这就是浪七所说的麻烦。
玄天成想了半天,终于憋出那四个经典的字:如之奈何?
当他回头看向浪七时,却看到后者脸上许久未见的自信笑容,那种带着点阴冷和恐怖的自信。玄天成瞬间有种释然的感觉,只要看到这样的浪七,他就有种极端盲目的信心,就算是天塌下来,也能安然无事。
“凡事利弊相间,试想,如果他们一直保持这种隔靴搔痒的状态,那我们就是安全的,他们双方不但不会加害,还会想尽一切办法保护我们的周全,因为谁都不想在这之前率先撕破脸皮,因为他们都没有准备好接受这后果,只要我们不离开临风城,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做一切想做的事,而且还必须做些事情,不然他们不放心,因为我们的头上有三位大佬顶着呢,哈哈哈……”浪七说着指了指头顶。
“然后呢?”玄天成也明白在这之前是安全的,可是之后呢?难道等死?而且什么时候公开也无法预料,也许百年千年,也许就明天,这种头顶悬剑的事很让人非常难受。
“悬顶之剑迟早会落下,拚命计算它落下的时间毫无意义。”浪七冷冷一笑,“我会让他们知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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