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大人,若论仁道武术,在下拍马亦有不及,但论对朝歌的了解,两们恐有所不及。”
这番话说的十分得体,太颠二人回礼,“贞人请指教。”
“诚如两位刚才所言,西歧天下三分有其二,此理大商又岂不得?帝辛虽荒淫无道,但当年毕竟博闻广见、思维敏捷、身材高大、膂力过人,继位后更是重国事,一度国力强盛,绝非昏庸之辈。”
复神色一正,“两位大人可知当初西伯侯缘何被囚?”
太颠不解道:“我王禀忠直谏,又遭奸佞小人污陷,故而遭囚,此事天下皆知,贞人何故相问?”
浪七不语,淡淡一笑,“此仍帝辛之计也!”
两人忙道:“愿闻其详。”
“当年东南西北四大诸侯齐聚朝歌,力谏帝辛,最后的下场是东南二侯成尸,西伯侯被囚,表面看来是因谏而起,但细思极恐。”
“当年国之大局,早已动荡难安,北狄屡犯,东夷南蛮西茙亦俱不安,攘外必先安内,若此时再有国内动乱,则大商危矣,而四大诸侯则是实力最强的四方镇侯,要想安内,必先安四侯。”
“东南二侯向来同气连枝,且对大商常怀不敬,随着商势渐弱,其势渐强,更是常怀不轨之心,必先剪除,而西伯侯虽势力最大,但常年纳贡,不曾有缺,且姬昌仁德布于天下,若杀此人,必寒天下人之心,但放虎归山,必遭反噬,最好的方式便是软禁,以此为胁,使得西歧不敢妄动,至于北伯侯崇侯虎,造摘星楼,起寿仙宫,唯帝辛之命顺从,自然不受连累,帝辛也只不过是借费仲尤浑二人之口赫了他,既然不是二人开口,他也获不了罪。”
浪七这么一说,太颠二人细思,发觉这事还真如浪七所言,帝辛虽暴不笨,绝不可能因直谏而自断东南二臂,原来是想借此镇压内部诸侯,这种政治手段,他们确实没有看懂,若非浪七分析讲明,他们便同世人一般被蒙在鼓里。
浪七又道:“既然帝辛有些布局,又岂肯放侯爷归国,即便是有费仲尤浑二人从中说好,也断无释放的可能,最多只是在待遇上较之前要好些。”
“啊!”两人顿时大惊失色,本想着事情进行的如此顺利,眼看着就能迎大王归国,这突然之间说归国无望,那他们之前的一切所做岂非付之东流。
两人只好把最后的希望放在浪七身上,盯着浪七道:“浪贞人,大王归国,事关国运,还请贞人务必促成此事。”
浪七这话倒并非尽是危言耸听,有几分真假其中,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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