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晚上就把这件事给搞定,心中不得不佩服浪七的办事能力。
第二天一大早,浪七缷了易容,和姜子牙早早的来到费府,坐到了费仲的专用马车之上,而他自己则骑马前行。
车行午门,已是为臣的极道,整个大商除了天子和闻仲,没人敢越马过午门,费仲下马后再次嘱咐浪七,没有接到通知,千万不可下车,更不可越过午门,一旦被发现,他也会受到连累。
九间殿前,众臣排列两侧,单闻仲一人霸气的立于正中,昂首挺胸,手负过背,只听到的一声宣,帝辛这才在宫人的簇拥下坐上天之宝座。
还未等宣言开始,帝辛一看到闻仲居中,不但没有任何责备,反而面露喜色,率先开口道:“太师征途劳累,何必急着上朝,当先回府上歇息才是。”
闻仲先是拜伏于地,口称万岁,“臣荡平北海,群妖慑服,皆有赖于先王余威和陛下英明,然臣在外时便闻朝堂混乱,诸侯四反,臣心似火烧,归心似箭,恨不能当即归国,面圣相询,请问陛下,臣在外所闻之事,是否属实?”
此话一出,朝堂皆惊,这么多年,敢说这种只字片语的,早被帝辛杀的干干净净,如今闻仲居然当众责问天子。
但平时唯我独尊的帝辛听到闻仲之言后,却不敢对他发作,而以尬笑掩饰,略加转移话题,干咳了几声,“事情倒没有太师所说的那么严重,那姜恒楚和鄂崇禹谋逆犯上,自是死罪,其子却不尊王命,抗命谋反,屡犯关隘,孤正当伐之。”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闻仲把脑袋一顶,别人怕帝辛,他可不怕,一点面子都没给帝辛留,追着问,“二人谋反,可有证据?”
闻仲这话说的帝辛一时无言以对,毕竟是两人进谏引起他的不满才杀之,这才引的人家之子造反,这话又怎么说的出口。
闻仲见帝辛无语,心中便已明了,看来前日武成王所言属实,心中顿时怒火中烧,引的额头天眼睁开,白光乍现。
朝服一振,上前一步,再也顾不上天子之威,朗声道:“陛下,臣常年在外征伐,而陛下在朝却不修仁政,不进忠言,荒淫酒色,逼杀忠良,还设炮烙这等酷刑,这才逼的群侯造反,天下大乱,陛下难道还要隐瞒不成?”
帝辛也是堂堂天子,被臣子这般面责,自然下不来台,心中怒火,可一想到说话之人仍是太师闻仲,只好强忍着,他虽昏馈,但关键时候还是清醒,没有闻仲,就没有大商天下,这个道理他很懂,只好笑道:“太师息怒,只是些坊间传闻,有些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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