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屈席从接住了田笮首级之中反应过来,便一把拽住了他的头发,往外面拖去。
突然之间被钱冯拽住了头发往外面拽,整个人还被尖刀钉在了椅子上面的屈席直接就被钱冯连人带椅子地拉了出来,疼得屈席“嗷嗷”地大叫着。
也不管扯得屈席疼得痛苦地大叫,便将他硬生生从大厅的最里面,拖到了门口。
映入了屈席那被疼出来的眼泪而模糊了的浑浊双眼,是半个屈家都陷入了一片火海之后,还有便是随处可见的,穿着他屈家的衣服的家仆,侍卫和族中子弟的尸体。
“多亏了你这水波厅建在了你屈家自己的内湖之中,否则我们闹出来的动静这么大,早应该被你得知了,你看看吧,这个结果你可满意啊?整一个梁州所以贫寒百姓一日之食都比不上你这湖里面养的鱼一日吃的,你大肆鱼肉百姓的时候可曾想到你屈家会有这一天!”
一边说着,钱冯便拉过了屈席狠狠地往地上猛地一摔,疼得屈席连惨叫都叫不出来了,整一个人背着一个木椅子跪倒在了一边的地上,磕得眼冒金星,额头顿时便已经血肉模糊了些许。
“钱大哥,杀完了,整一个屈家的门被我们堵上,无论男女老少,见到的通通杀干净了。”
就在屈席刚刚从晕眩中回过神来想要抬起头时,一个衣着满是鲜血,手中拿着一根沾满了猩红血液的大木棍的人小跑地跑到了钱冯的跟前,脸上洋溢着兴奋和狂热的神情,大声喊道:
“这沟槽的屈家,真是自食恶果!终于让我出了一口恶气,钱大哥,屈席那条老狗在哪里?”
钱冯踹了一脚脚边的屈席,脸上也浮现出久违的复仇得逞后的笑容,平淡地回答道:
“他不就在这儿吗。”
这一脚的力道也很大,一脚下去直接将屈席踢得猛地吐了一口老血,然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听到这话,那个人顺着钱冯的目光看去,一眼便瞧见了跪在地上的屈席。此时的屈席因为被钱冯丢出来的尖刀钉死在了椅子上面,就和背上背着一把椅子一样,从刀身贯体再被钱冯拽着头发拉出来,又挨上了一脚,剧烈的疼痛使得他的身体已经彻底无法动弹,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蜷缩在椅子底下,活脱脱像一只年迈的老龟。
那人见状,也是忍不住嘲讽道:
“哟,屈席你这沟槽的老货怎么不当野狗跑来这里当乌龟了?”
如此羞辱之下,屈席的老脸也是涨红,在目睹了屈家被焚烧,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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