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也看到了,他是个典型的防守型队员,虽然他练得迟,实力只在中游,也会因为不能很好地判断球的落点而被带节奏,这也是被谭教练说的最多的一个缺点,但是很多刁钻的球他还是能很好地防守回去,这是他最大的特点。”宋逸勉见陶幽木楞地托着下巴,眼珠子跟着球来回转动,便解释道。
“判断不好落球点,还能把球打回去,还是刁钻的球?!”袁宇洲从宋逸勉刚出声就开始认真听,这会儿也不禁感叹,“一中居然还有这种奇人!”
——是吧,这也是我这一个月集训以来,感到最神奇的事。一个人,怎么可以同时做到在不知道下一个球具体会落到哪里,走位出问题的时候,又能打出好球。
陶幽在心里默默补充。训练的时候每次看宋郝打球,都会担心他会不会因为一直全场跑动而被累出问题,谭教练还特喜欢把他的几场对拉集中到一块儿,一场接一场不停歇。
“谭松闻还是太急,太容易暴躁。”骆萧惟继续补充。
几人视线回到球场上,果然,就像骆萧惟说的,谭松闻的球已经开始出现不稳定的现象,虽然还不是很明显,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的。
“一旦谭松闻开始着急,控制力就会变差,他的球就会特别容易落网或者出界。”宋逸勉接着骆萧惟的话说。。 首\./发\./更\./新`..手.机.版 (下一页更精彩!)
话音刚落,谭松闻就因为力气过大,一记高压球出界,失去了最后,宋郝再次拿下一局,2:3,还剩最后一场。
谭松闻懊恼地低声骂了一句,一手抡着球拍,一手薅了把挂满汗水的寸头,表情变得愈发凶狠。
交换场地时,谭松闻似是不小心地朝宋郝的胳膊“碰”了一下,宋郝却直往后退了几步。
“谭松闻怎么还撞人?!这种人还让他继续比赛?!直接出局啊!”
不仅仅是袁宇洲,在场的好些人都忿忿不平地出声。在一旁候场的一中队员也都急得站起身,走向前替宋郝抱不平,却被谭教练眼神制止。
“他就是钻了这只是场友谊赛的空子,这要是正规比赛,我看他有没有这个胆子。”陶幽凑到宋逸勉耳边,一手当扇子,使劲扇着风让自己的怒火消下去。
“哔!”不负众望,裁判吹响了哨子,“谭松闻,第一次警告!”
观众席上声音小了些,却还是有不满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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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队的谭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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