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上面,你就当好你的红脸就行了,要么适时说点好话缓和一下气氛,要么就闭嘴在旁边看着,省得问题越解决越多。行吗?」
谭教练不得不承认,在这些事情上面,孙教练比他更加合适去做那个调解员,他脾气暴,太容易急眼,每次还没说几句呢,自己就先急了,孙教练有更多的耐心,更加懂得变通。
就好比今天这件事吧,等队员们一步三回头,带着好奇心走完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这件事办的欠妥,看到洪熙淇眼泪滴下来的时候,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想来想去还是先跟她们俩说了算了。
「行行行。」谭教练巴不得这些事不要找上他,每次碰到这些事就头疼,他还是管好队员们的日常训练和各种交接吧。
两人顺利达成一致。
孙教练满意地穿好外套往外走,要开门了都没见谭教练跟上来。
「真是......还坐着干什么!找人去啊!」
谭教练这才木着脸起身跟上。
「那几个臭小子,房间号多少?」孙教练一边整理外套,一边问。
谭教练不假思索地报出两个房间号,「八零一零,八零
零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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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陶幽和洪熙淇在门口跟孙教练道别,转头,洪熙淇就收了泪,抬手擦净脸上残留的泪痕,把纸巾投篮似的扔进对面的垃圾桶。
最后拿出手机,往脸上照了一下确认没有纸屑留在脸上,还是美美的。
「哎呀,连哭都这么好看,我可真漂亮,小仙女本仙。」她自言自语,对着手机左右侧了侧脑袋,收起手机。
她冲陶幽歪了歪头,说话都不抽气了,「走吧。」
「......你,不哭了?不,伤心了?」陶幽对她情绪转换如此之快感到震惊,本还想着安慰安慰她。
走廊上鸦雀无声,只有踩在浅灰色绵延两条黄色绒带,隔一段距离就绣着不同形态的,酒红色牡丹花的地毯上,发出的沙沙声。
这种事儿虽然还远远不到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的地步,但也得硬着来才能让自己不受欺负,不继续被人看扁。
哭,只会让人觉得你软弱、好拿捏,除此之外再无用处。
至少到刚才的谈话之前,陶幽都是这么认为的。
但好像......洪熙淇眼中的另一种保护自己的方式,有时候也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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