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汤大人告老还乡,那户部侍郎的位置十拿九稳。
结果呢?结果就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果真还是不能听妇道人家胡说八道。
霍锦绣一听玉守道这说话口气,立时就跟点燃的炮仗似的爆裂,“老爷对我吼什么?我这不也为老爷着急么?想着要不要再托人去问……”
“问什么问?”玉守道没好气打断她,“我还没到老眼昏花瞧不清自己官阶的地步!贸然跑出去问东问西,背后不知会被人传成什么样。”
“万一有人上奏弹劾我不满任职,为人钻营取利计较得失,我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霍锦绣捂着帕子险些哭出声,“那……那先前都说好的嘛。都,八字都有一撇的事了,怎么一回京就变了呢?”
玉守道绷着脸亦是十分恼火,“我怎知这当中出了什么岔子。”
“这礼部,那不就是管管礼仪祭祀之类的事情,那老爷这员外郎是……具体负责哪块呀?若,若能跟科考沾边,倒也不失为一桩肥差。”
玉守道瞪了妻子一眼,“想啥好事呢?就我这资历,啊,一回京还能立马让你负责科考那块啊?想都别想了!”
他只觉憋了一肚子气,起身来回在房里转来转去,摆摆衣袖,“我估计一开始也就是整理整理汇编资料之类的活,那些重要的典礼祭祀我都未必能插上手!”
“那不就是个没什么实权的闲差吗?”霍锦绣几欲哭死过去。
若只是这么个差事,那还真不如依然留在魏州府当官。
好歹也是掌握一方实权的刺史,整个魏州府数一数二的人物。
在她想来,自家男人既然被皇帝差回京,那自然是要当个人才重用的。
谁想竟是调到礼部去,当个整日喝茶的五品员外郎。
这还能有什么出路?
“哭哭哭,哭就能顶事儿?”玉守道看到妻子哭,没来由就觉心烦。
现在哭还能有用?调令都下来了,过两天就得去礼部办任职手续!
板上钉钉的事,哭有毛线用。
“那户部侍郎之位,莫非是……李州牧他上去了?”想想这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李州牧毕竟是玉守道的上峰,他上去顶这位置,也是理所当然。
“P!”玉守道气哼哼坐下,“李大人他确实被调去了户部,可并非坐汤大人那位置。唉……”
他摆摆手,一脸颓丧,“新任户部侍郎是陛下钦点的。金陵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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