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眼睁睁看着她疼,看着她受罪,却无能为力。
掌珠,就让我自私一次,我这一辈子,就自私这一次,我不会放开你,永远都不会放开你了。
掌珠再一次醒来时,要渠凤池做了两件事,一则是与梵音打电话将嘉树带来,二则却是要他打探傅竟行的消息,若那夜枪声招来警察,要他去作证,一切都只是意外。
渠凤池什么都没有说,要宁清远亲自去做了这两件事。
宁清远回来时,梵音也跟着来了,见到掌珠此时模样她就哭了,嘉树见掌珠躺在床上,肩上颤着绷带,手背上扎着点滴瓶子,他初时吓坏了,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待掌珠唤了他一声,他方才‘哇’地哭出声来,歪歪扭扭跑到掌珠身边,扑在她怀中哭成了泪人儿。
梵音扭过脸看着窗外,泪却滂沱。
因她有着同样的惨烈的过往,所以,仿似更能体会到掌珠此刻多么痛苦。
渠凤池怕嘉树再这样哭下去,会哭坏了嗓子,也怕他影响掌珠休养,就走过去将那小小白胖的孩子拉到自己身边:“妈妈生病了,要好好休息,嘉树不要吵妈妈好不好?”
嘉树胖胖的小脸上都是眼泪,却使劲点头,渐渐止了哭声。
梵音见掌珠似是累了,就带了嘉树去旁边房间,哄了他睡觉。
临近黄昏的时候,宁清远折转回来,只说警局那边并未有任何消息,大约,傅竟行已将事情摆平。
她听闻之后,缓缓释然,是了,他并不需要她来这样费心,他自然有他的办法。
那么,她就再也没有牵挂了。
“凤池,我好累……我想睡了。”
她闭了眼,宁清远退出病房,渠凤池坐在她床边握住她的手:“睡吧珠珠,我会一直守着你。”
她‘嗯’了一声,眼角缓缓似有泪痕涌出,却终是,连一声哽咽都未曾发出。
她这一觉睡的很沉,睡了很久,渠凤池未曾合眼,一直都守着她,直到她醒来。
“跟我回香港去,好不好?带着嘉树,带着卫姑娘,你们与我一起,回香港去,好不好?”
“香港啊……”
掌珠微微眯了眯眼,她是去过很多次,跟着父母和长姐去购物,旅行,但未曾在那里住过,也并未对那城市,留下过太深的印象。
“我们渠家的老宅子,正对着维多利亚港,夏日夜晚,海风吹来,不知多么凉爽……宅子是中式的设计,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池塘,你喜欢荷吗?那里面种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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