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长的头发,又快长到及腰了,黑亮光滑,上好的缎子一般,他最是喜欢她长发垂腰的样子。
总要他想起过去那些时光,她还是青涩少女时,在他面前怯怯的样子。
两人就这样安静拥抱着,多希望时光就此停下来才好。
“珠儿,我来接你和嘉树回家,好不好?”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可是你看,就连渠凤池都想明白了,放手了,你为什么不能放下?”
提到渠凤池,掌珠的心情不由得就低落了下来。
他走了,已经快要有一个月,却半点音讯都没有,她心里很挂念他,却又联系不到他。
她当真就这样一走了之,若他忽然回来了呢,渠家宅子空落落的,除了那些佣人,连一个等着他的亲近的人都没有,他该有多难过?
掌珠真的很希望渠凤池能找到一个他喜欢的女孩儿,有个人陪着他,让他开心,她才能稍稍的心安。
“我都知道,我只是,心里有点难过,总觉得自己对不起他,耽误了他。”
“他不是已经在试着走出来了么?放心吧,总有一日,他会彻底放下,重新开始的。”
“会吗?”
“自然会,他那样聪慧的人,自然可以好好的经营自己的人生,不会钻入死胡同的。”
她微微点点头,“但愿如此吧。”
她是抱着这样的希望的,她也以为,天长日久,再深的感情和牵挂,随着时间的消磨,,也会逐渐的淡去。
可她却并不知道,有些人生来就是如此,亘古不会改变。
说好了是一生,就是一生,少一分,少一秒,对于那一类人来说,都是算不得一生的。
而渠凤池,他更是如此。
也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的那一刻,掌珠方才彻底的明白,她从来都没有读懂过他,从来都没有去深入的了解过他的内心。
也许,终究是因为,她不爱他吧。
傅竟行宛城公事繁忙,却还是陪着他们几人在香港又逗留了几日,预备返回宛城的时候,掌珠接到了渠凤池从遥远的南极寄来的一封书信。
信很短,只有寥寥几句,信封里却有一张小小的双人合照。
照片上的渠凤池和一个脸庞圆圆的小女孩儿头挨头十分亲密的样子,他们对着镜头笑的特别灿烂,特别特别的温暖,两个人的眼睛里都有着明亮璀璨的光芒,是人可以一眼看到底的澄澈和干净。
掌珠忍不住掉下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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