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人群中投掷过去。只见标枪如同一阵密雨,他们的枪法又极其的精湛,中枪的人多数都是喉头或者胸口冒出血花。本身这种轻标枪倒也还谈不上有这样大的杀伤力,可是要知道战马之上投掷的一瞬间的惯性也是惊人,更何况保加尔人的士兵身上有的人连一件皮甲也没有,瞬间便死伤无数。
而拜占庭人投指出的两波的短标枪便足以争取到最后的时间,在保加尔人的弓弩手还没来得及瞄准的一刻,组成楔形阵的拜占庭重甲骑手们便撕裂了保加尔军队脆弱的阵型。
在几乎垂直的地势上奋不顾身地冲下来,行进中即便有战马失蹄堕落,但其他人毫不畏惧地继续嘶吼,这样的决意即便是剽悍的保加尔人也为之胆寒不已。
“太疯狂了,他们根本就是一群疯子!”
指挥着步军的指挥官近乎呻吟道其实行军的时候他一直都小心警惕着防止可能遭遇到的突然袭击,但这里的山崖太陡峭了,不同步军爬上去都费事,真不知道这些人人和战马都怎么上去的。
只见人马具装的这支骑兵队犹如是一把危险的尖刀,而首尾队列上的保加尔武士根本来不及赶过来支援,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对面的骑兵部队干净利落地切开步兵组成的防线,弓箭手与短矛根本阻挡不住骑枪那无坚不摧的冲锋。瞬间,无数人便犹如倒伏的麦子被眼前冲下山来的骑兵肆意收割践踏。这一刻,拜占庭的重甲骑手甚至不需要再挥动兵器,只需要让自己的铁甲马冲撞而去自己随意调整长枪的角度便可以轻而易举地将目之所及的血肉之躯撕裂粉碎。
而这样残酷的一幕也彻底击垮了保加尔人的士气,无数士兵终于忍受不了恐惧丢下兵器转身逃走,有的人甚至滚下了山坡被荆棘扎的遍体鳞伤只为了捡回一命。而这样的转变是因为一切对保加利亚的士兵来讲太猝不及防,他们本以为是追击帕拉顿纳翁的残兵败将散兵游勇,但是谁又想到会遭遇拜占庭重骑兵的截击。
把教皇拖出去斩首。教皇虽然只是名义上的最高领袖,但他被斩首也会严重地影响到士气。
“不要后退!稳住,快点稳住!”看着溃败的手下,指挥后军的这名保加利亚贵族也急了,要是后路被切断的话,那么他们所有人都将陷入绝境。
可是兵败如山倒,局势早已经不是他一个人能够操纵地了的了,四处逃窜的士兵哪里是能够约束地了的。而这时,保加利亚贵族的耳边忽然马蹄声掠近,而危险的气息也在这一刻从天而降。
怎么回事?!
通体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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