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样走的话他可能会被当场军法从事。
“所有人都是这样,我之前已经上去催了好多次,一直没有下文。所以没有什么好抱怨的,像我们这里你至少可以衣食无忧,边疆区的士兵日子可比你过的惨多了。”瓦西里将地图收好放在怀中的口袋里,无奈地说道,作为昔日的同袍他已经很照顾眼前这个战友的孩子了,可是伊戈尔显然是在家乡没有受过严格的训导,心性上明显有些偏离了,无怪乎塞尔吉乌斯会让自己来锻炼锻炼他。不过平心而论,瓦西里却依旧看好眼前的这个孩子,因为伊戈尔的身上有着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潜藏的“品质”。
“如今国家风雨飘摇,该忍耐还是忍耐一些,知道瓦兰吉卫队为什么两百多年一直能够得到历代罗马皇帝的信任吗?就是因为我们能够忍受凛冬的苦寒而绝不屈服。只有做到这一点才是一名真正的瓦兰吉。”
“可是我们在冰天雪地里换来的却是贵族们在温暖的豪宅里寻欢作乐,瓦西里叔叔,你觉得这公平吗?瞧瞧外面那条教会捐修的绊脚路倒还真配的上我们那位彼得大教长的手笔呢!全都是小石子想必花了他们不少钱。(拉丁语中彼得petros意为小石子)”年少气盛的伊戈尔忍不住反驳道,相比起在塞尔吉乌斯修士面前的拘束,他在瓦西里的面前一点也没有掩饰的意思。
“我理解你的心情,伊戈尔,但是每一个人应该怎么活着都应该由自己决定而不是被旁人左右。你还年轻,有些事情你还不明白。”瓦西里平静地看着眼前的少年,他完全没有将伊戈尔当外人,用一个长辈的口吻说道。
但是伊戈尔却并不理会,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说道:“我当然是在为我自己而活着,瓦西里叔叔,我的父亲用他的活生生的例子告诉我,在这座城市只能拼尽全力向上爬,任何的懈怠都会使得坠落入悲惨的深渊,而我绝不会掉落下去,这就是我的信仰!”
此刻伊戈尔的琥珀色眸子里仿佛有什么在燃烧。他从小生活在南方的海岛,父亲是一名退伍的瓦兰吉,而之所以脱去戎装,是因为在镇压保加尔人叛乱时丢了一条腿。伊戈尔小时疯狂地崇拜自己的父亲,他那时候渴望像父亲身穿重甲手持巨斧,跟随着紫衣的皇帝陛下征战四方,建功立业。尽管从小瘦弱但他认为自己一样身上流淌着瓦良格人的血统,一定可以接替父亲成为一个真正的瓦兰吉。但后来家庭的变故却令伊戈尔彻底改变的想法,家乡克里特岛的一场瘟疫带走了他的母亲,与其说是病魔却不如说是死于重病之后的营养不良。家中只有父亲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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