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拉尼特阁下,难道现在您还没有察觉到异样吗?阿格里尼翁城中的消息这几天已经被封锁,而各地要道也被一些不明身份的军队把持。即便您忘记了对提奥多尔亲王殿下的效忠,可是您兄弟的安危阁下一点也不担心吗?”
“注意您的言辞,秘书长阁下,对了,准确的说您现在已经不是了。我这样做的原因恰恰是因为恪守对亲王殿下的效忠,没有亲王的手令擅自调动前线的军队形同叛乱。就凭您刚才所说的话我就可以直接将你逮捕。”说到此处,原本一直神情冰冷的塔拉尼特家主骤然变色,军帐中的气氛也在这时降至了冰点。
可是面对如此情形的亨得利尔却毫无惧色,看着对方反问道:“如果这就是您对亲王效忠的方式的话,那只会让那些叛乱者发笑罢了。还谈什么‘形同叛乱’?继续下去的话,整个阿格里尼翁都将变成一片涂炭,潭蓓河谷就能够独善其身吗?”
一向儒雅温和的亨得利尔此时额头上青筋凸起,神情激动的他仍然极力想要说服面前的潭蓓领主,可是他疾风骤雨的一番话却犹如落在磐石身上,分毫不动。塔拉尼特领主旋即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冷淡,并不为亨得利尔激将所动。
“除非有手令,亨得利尔卿,否则的话我是不可能擅自调动军队离开跟随你的。因为我是领主,所以我身上担负着的是整个潭蓓河谷,绝不可能冒任何风险。今天我们所谈论的一切就当从来都没有发生吧,亨得利尔阁下!我这里军务在身,最近鲁斯尼那和保加尔人方向都有动作,就连塞萨洛尼卡那边也搞出了大乱子,菲尔泊普列斯被攻陷引得拉丁人的大军迫近马其顿边墙。整个防线每个军团都是必不可少的一环,牵一发动全身,我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你耗下去了。”
塔拉尼特话音落下,军帐之外几个健壮的卫士走了进来——显然这位潭蓓领主下了逐客令。
“这就是你做出的决定吗?”看着周围走上来的士兵,亨得利尔明白了对方的态度,他早就知道这位潭蓓河谷伯爵是出了名的死板,但没想到居然如此不可理喻。
而塔拉尼特依旧板着一张脸,冷冷道:“送客!”
在伯爵的命令声中,左右的侍卫走上前去围住了仍然企图说服他的亨得利尔。
即便是亨得利尔再言辞激烈,这个男人都不为所动。不过塔拉尼特却并没有如之前威胁亨得利尔那般继续为难他,而只是让几个士兵将不愿离开的亨得利尔架出了军营。
“你会后悔的!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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