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给我拉下去,杖责二十!”李伟大声喝道。
林贤脸色大变:“侯爷,末将刚奉命横渡大江,岂能不狼狈!”
“那你可以回去沐浴更衣,然后再来复命啊。”
李伟撇嘴,心里暗道谁让你游这么快呢,要是你游慢点就可以正常的按军法处置了,我也不至于这样蛮不讲理。
“你!”林贤怒目而视,愤恨道:“江都侯,你不要太过分!”
李伟闻言,立即一瞪眼:“大胆,竟敢这么跟本侯说话,再加二十,拉下去杖责四十!”
“是!”
江龙立刻挥手招来下属,让人将林贤押下。
林贤边被押下边大喊着:“我要面圣,我要向陛下弹劾你!”
李伟不屑一笑,吩咐道:“使劲打!”
“是!”
将士应是,片刻后,林贤的叫嚣就变成了惨叫,直到林贤再也叫不出声来,李伟才收回目光,继续跟江龙两人商量操练的事情。
傍晚,将士结束了一天的操练,各自回营,李伟也离开了这里。
在一座普通的营帐里,林贤趴在床上,菊花惨,满腚伤,脸色还有点泛黄。
在李伟的命令下,执行杖责的将士下手可不轻,这四十杖虽然不至于把他打死,得也把他屁股打的血肉模糊,现在虽然已经让军医上了药,但疼痛却是并没减轻多少。
“李伟,我跟你不共戴天!”林贤目露寒光,咬牙切齿的道。
当初他在江边拦截王景弘等人,只是为了给李伟添个堵而已,仪仗着背靠淮西诸多勋贵,他根本没把李伟这个新晋的侯爵放在眼里。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才过了几天,陛下就亲自下敕训斥了他,还降了职,连李善长这个国公说情都没用,而他上奏的弹劾却如石沉大海,一点动静都没有。
现在就更惨了,落到了李伟手下,上来就是一顿毒打。
思索了良久,林贤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扭动着屁股出了营帐。
天色渐暗,林贤拖着伤来到韩国公府,敲响了大门。
片刻后,府上的家仆赶来打开一道门缝:“你是哪位?”
林贤脸上堆起笑容:“劳驾向国公爷通禀一下,就说镇海卫指挥林贤求见。”
他没提自己已经被降为了千户的事,直接以指挥使的身份求见。
李善长毕竟是开国功臣当朝国公,若是听到他一个小小的千户求见,恐怕这家仆都不会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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