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是哪个好心人帮了她,却发现这人竟是顾锦。
顾锦双眸黑如点漆,“江小姐眼光不错,这是一匹好马。”
“谢谢。”江岁欢愣了愣,问道:“你也来买马吗?”
“刚巧路过。”顾锦云淡风轻道,“倒是看中了一匹,可惜被江小姐挑走了。”
江岁欢低下头,纠结要不要将这匹马忍痛割爱让给顾锦,再一抬头时顾锦已然走远了。
“……”
这人真是奇奇怪怪,之前对她的态度一下子冷了下来,在山上相遇时还那么凶地威胁她,现在又帮她付钱。
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江岁欢咬了咬嘴唇,转身看向驵侩,“老板,这两个金锭子值二百两,你得再退给我六十五两。”
“……”
驵侩不情不愿地把多余的钱还给了江岁欢,翻了个白眼指着马厩里的黑马道:“小姐,你可以把马带走了。”
江岁欢走到暴躁的黑马旁边,从袖子里掏出一针麻醉剂,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插进了黑马的脖子里,把里面的液体注射了进去。
这是她亲自研制出来的麻醉剂,人和动物都可以用。
不到五秒钟,黑马“轰”的一下躺在了地上。
驵侩看傻了,嘴巴张得极大,“姑娘,你把这匹马怎么了?它怎么一下子就倒了?”
他打开马厩跑到了黑马身边,小心翼翼用手摸了摸,黑马没有任何反应。
“这黑马不会是中毒了吧!”他不敢再碰,赶紧退了出来。
此时的江岁欢在他心里已经成了一个怪人,花了这么多银子买下黑马,还没骑呢就把马给毒死了。
江岁欢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走进马厩里拿出一套工具,蹲下来开始检查黑马的耳朵。
很快,她就发现了导致黑马情绪暴躁的元凶,在黑马的耳朵深处,吸附着一只黑色的蜱虫,因为吸足了血变得圆鼓鼓的,仿佛下一秒身体就会被撑爆。
江岁欢拿出酒精喷洒在蜱虫的身上,等到蜱虫吸附得没那么紧时,再用镊子迅速把蜱虫夹了出来,扔在地上一脚踩爆了。
驵侩看得目瞪口呆,“这是什么?”
江岁欢一边消毒,一边解释道:“这是蜱虫,它吸附在马的耳朵里,饿了就吸血,吃饱了就躲在里面,就是它搞得黑马脾气难以驯服,黑马想甩出耳朵里的蜱虫,所以才会一直摆动脖子。”
“还好及时发现,再迟点这匹马就救不活了。”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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