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和皇后一样有着晕血的毛病,她只看了那鹿血两眼,就觉得头晕目眩。
大理寺卿将薛母扶到椅子上坐下,然后才走到床头,他先是端起床头的碗闻了闻,沉声道:“这是鹿血。”
薛母这才松了口气。
接着,大理寺卿又捡起地上的帕子,看到帕子上粘着密密麻麻的红色血丝时,他正欲拿近些查看,被楚晨拦了下来,“别离眼睛太近,你和薛令是父子,血脉相同,这东西会钻进你眼睛里的。”
大理寺卿本来不信,直到他发现那些红血丝在扭动,像是水里的孑孓一样。
他顿时感到头皮发麻,扔下了手中的帕子,问道:“这就是血引子?我儿身体里还有很多这种东西?”
“嗯。”楚晨点头,“我只是把他眼睛里的取出来了,要想解开这个蛊术,需得找到给他下蛊的人才行。”
大理寺卿抬脚朝着门外走去,“我这就去营地,等皇上回来后将此事告诉皇上,让皇上为我儿做主,找出幕后元凶!”
薛母扶着桌子站起来,“对,我先去找皇后,她是我的姐姐,也是薛令的姨母,不会袖手旁观的。”
“且慢!”江岁欢叫住他们,提醒道:“据我所知,划伤薛令的不止一个,再加上给薛令下蛊的人,这意味着凶手最少有两个人。”
“你们现在贸然将此事说出去,很容易惊动凶手,到时候就算抓到一个,另一个跑掉了怎么办?”
大理寺卿和薛母都顿住了脚步。
江岁欢看向大理寺卿,“你审了这么多年的案子,应该清楚我的意思。”
大理寺卿叹了口气,“你说得对,是我当局者迷了。”
“可是不告诉皇上,我们难道要自己查吗?”薛母用袖子抹着眼泪,“这山上都是宫里头的人,我们上山时甚至连个丫鬟都不能带上来,怎么查?”
江岁欢看着薛母伤心欲绝的样子,又看向床上躺着的薛令,心中五味杂陈,说道:“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先等薛令醒来吧。”
见没人有异议,江岁欢把床头的鹿血和帕子拿了出去,又拿出创可贴把薛令的十个手指都裹住。
正当她拿着帕子准备擦拭薛令眼皮上的血迹时,薛母忍着头晕走了过来,“我来吧。”
她沉默着把手中的帕子递给薛母,走到桌边倒了杯茶,嘴唇刚触碰到茶杯,就被楚晨给拽了出去。
“哎呀,水洒出来了!”江岁欢一个趔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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