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里浇水不成?
更加令她感到奇怪的是,这泥土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味,她凑近闻了闻,这药味更加明显了。
江岁欢眉头紧蹙,这个药味她不久前刚在太医院闻到过,正是杨太医给太上皇熬的药,这味道怎么会出现在花盆里?
莫非是有人故意把药倒在了花盆里,没有给太上皇喝下去,所以才导致太上皇的疯病迟迟不好?
江岁欢收拾好花瓶,脸色凝重地走了出去。
萧公公走上前,问道:“江太医,太上皇怎么样了?”
“我给他吃了药,他这会儿已经睡着了。”江岁欢拿出刚才配好的药,“把这药拿给太上皇吃,每次五片,每天三次,吃上七天试试看。”
“太好了!”萧公公兴奋地要去接药。
江岁欢却收回手,问道:“萧公公,我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太上皇每次喝药,是你看着他喝完的吗?”
“不是。”萧公公摇了摇头,“太上皇不让奴才看着,每次都是他在里头喝完药,再把药碗拿出来给奴才。”
“不过奴才每次都有检查,药碗里头的药汤喝得干干净净,只剩下药渣。”
“原来如此……”江岁欢把手中的药收了起来,“萧公公,喂药这事就不劳烦你了,从明天开始我会亲自过来给太上皇喂药。”
“哎呀,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萧公公开心地说道,“这里整日都只有奴才一个人守着,实在是无聊至极,您和白梨要是天天都过来,那可就热闹多了。”
江岁欢扯了扯嘴角,带着白梨离开了太上皇的寝宫。
二人快要走到宫门口时,正好碰见楚炼接亲回来。
楚炼穿着红衣坐在马上,胸口别着一朵脑袋那么大的红花,闷着脸看上去很不高兴的样子。
他的后面跟着一顶四人抬的轿子,再往后就是嫁妆了,嫁妆应该有六七十箱,光是抬嫁妆的人都有上百个。
孟晴毕竟是镇远老将军府的嫡女,从这么多嫁妆上可以看出镇远老将军对她还是很疼爱的,只是这接亲的轿子只有四个人抬,未免太寒酸了。
江岁欢不想多生事端,慢慢拉着白梨走到了墙边,打算等接亲的人马都进来后再出宫。
谁知就在这时,却发生了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
楚炼身后的轿子里,飞出了一只红色绣鞋,直直地砸在了楚炼的后脑勺上。
楚炼捂着脑袋痛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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