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切太过突然,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只见陈禹讳从楚诀身上摔下来后,趴在地上不停地往外吐血。
一把长剑从他的后背贯穿前胸,他胸前的衣服被染成了红色,身下慢慢汇聚了一滩鲜血。
孟俏站在陈禹讳身后,一手搂着婴儿,一手伸了出来,保持着握剑的姿势。
她面无血色,仿佛被点了穴似的,身体完全动不了了,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
陈禹讳强撑着转过身,看到孟俏的姿势,他眼中恨意弥漫,费力地喘着粗气说道:“是你,竟是你动的手!”
孟俏的脑子乱如浆糊,看着自己的手哭了起来,“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只是想让你停下来。”
她害怕陈禹讳把楚诀打死,楚诀一死,就没人会帮她和孩子了。
她慌乱地失了神,等她再回过神来,她已经把剑捅进了陈禹讳的胸口。
陈禹讳试图捂住伤口,含恨道:“我陈禹讳不是个好人,可对你孟俏,我自认从未亏待过你!”
“我从未想过,你会让我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笑话……”
陈禹讳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身体晃了晃,栽倒在孟俏面前。
“啊!”孟俏尖叫着坐在地上,“不是我杀的你!不是我!”
一张桌子旁边,楚晨看向江岁欢,“小九儿,救不救?”
江岁欢支着下巴,面不改色地说道:“不救。”
陈禹讳不是个好人,他之前在京城里开的青楼,残害过无数妙龄女子,还差点害了张若若。
现在他死在孟俏手里,也算是罪有应得。
楚诀鼻青脸肿地站了起来,慢慢把手放在陈禹讳的鼻子下面,然后猛地一缩,道:“他死了。”
旁边的人全都炸开了锅,大喊道:“陈知府死了!”
陈禹讳来到江南,当了几个月知府,一件正事都没有办成,所以并不受百姓们爱戴。
旁边的声音此起彼伏,听上去倒像是在欢呼。
酒楼的掌柜推了小二一把,“快去请巡抚大人过来!”
楚诀心乱如麻,他本想杀了江媚儿,可最后死的却是陈禹讳。
陈宰相知道了这件事后,恐怕他再也回不到京城了。
渐渐的,酒楼门口围满了人。
看守楚诀等人的侍卫也慌了,商讨了一番后,决定写信把此事告诉皇上。
这时,白梨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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