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江昱把跪在地上的侯夫人拉了起来,劝道:“这是岁欢的私事,她不想说,您就别再问了!”
“成婚生子是终身大事啊!她不告诉我们,我们怎么为她准备嫁妆呢?”侯夫人伤心地抹着眼泪,懊悔道:“上一次她成婚时,我和你爹脑子糊涂,没有为她准备多少嫁妆,这次好不容易有个弥补的机会,是万万不能错过的。”
“娘,您冷静一下,我已经将岁欢的嫁妆备好了,等日后她成婚时再送来,一定让她风风光光地出嫁。”江昱说道。
侯夫人惊讶得破了音,“昱儿,你早知道岁欢的事情,却不告诉我和你爹?”
“我答应了岁欢要保密。”江昱面露为难。
侯爷更生气了,“臭小子,我就知道你心里藏着许多事!你实话告诉我,朝堂上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要是不说,我明天就亲自进宫去问一问!”
江昱一个头变成两个大,为难道:“爹,娘,你们就别添乱了,我先送你们回去,有什么事咱们回府再说。”
“那个……”江岁欢忍不住插话,“首先我要感谢你们的好意,其次,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我现在不是侯府的人,你们不需要为我准备嫁妆。”
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自己攒着呢。”
侯夫人眼眶更红了,抽泣道:“岁欢,你回来吧,好吗?”
“以后你就是我们唯一的女儿,我们会全心全意地对你好,把你放在掌心里宠着你,绝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江岁欢问道:“像你们对江媚儿那样?”
侯夫人瞬间尴尬不已,脸上同时浮现出一丝怒意,磨牙凿齿地说道:“江媚儿忘恩负义,品行低劣,我们从前是被她迷惑了。”
“听闻她给楚诀种下情蛊,害得楚诀被皇上厌弃,先是流放关南城,如今又被困在深宫之中,若不是皇上念在骨肉之情的份上,恐怕他早就死了。”
“可见江媚儿这个人有多么可怕,说不定我们当年…也被她下了蛊!”
江岁欢抿了抿唇,心想皇上可一点儿都不在乎与楚诀的骨肉之情,楚诀能够活下来,是国师称他是皇族血脉,可以用来祭天。
当然,顾锦也有在背后推波助澜……
她轻笑一声,脸上却没一点笑意,“江媚儿不会蛊术,我和楚诀和离后,她去求巫婆婆给楚诀种下的情蛊。”
“江媚儿生下的那个怪胎,就是情蛊的副作用之一。”
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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