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冰的眼神,内心感到极大的触动。
她为了顾锦,真正做到了爱屋及乌,恨屋及乌。
走出宫门后,江岁欢脚步一顿,问道:“对了,阿香呢?”
她把阿香从牢里救出来后,本来想带阿香回府,却不料阿香被江昱的人提前带走了。
江昱道:“在侯府养伤呢,我专门请了大夫为她医治。”
“那就让她先住在侯府吧,多谢了。”江岁欢和江昱道别,坐上马车回府了。
回到府里时,顾锦正坐在石桌旁等闭目养神。
听到动静,顾锦缓缓睁开眼睛,声音低沉温润,“回来了?”
江岁欢朝他走过去,“这么冷的天,你在院子里干什么?”
走到石桌旁边,江岁欢伸手摸了摸石桌上的茶杯,冷冰冰的瓷器带着刺骨的寒意,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做了多久。
“等你。”顾锦把身上的大氅取下来,为江岁欢披在身上。
江岁欢看了看四周,“公孙胥走了?”
顾锦道:“嗯,我教了他几招剑法,就让他回去了。”
“你的剑法厉害,对于公孙胥来说肯定受益匪浅。”江岁欢莞尔一笑,拿起桌上的茶杯放在唇边,接着就要喝下去。
顾锦按住她的手,“凉。”
“无妨,我就喝一口。”江岁欢说道。
“那也不行,你房间里有热茶,我刚才让莹桃烧好的。”顾锦夺走她手中的茶杯。
她小声嘀咕了一句,“这有什么的,想当年我冬天的时候连冰激凌都来者不拒。”
顾锦垂眸看她,“阿欢,你说什么?”
“没什么。”她摸了摸鼻尖,把刚才在宫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顾锦眼里漾出笑意,道:“干得不错。”
他温柔地抱住江岁欢,“阿欢,谢谢你。”
江岁欢把头埋进顾锦宽阔结实的胸膛,感觉从头到脚被暖意给包围,温暖舒服。
她拍了拍顾锦的后背,没有说话。
一切尽在不言中。
翌日一早,江岁欢当着几个护卫的面进了药房,“在门外守着,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六麓蹲在树杈上,双手抱着剑问道:“主子,我们全都喝了预防的药,为什么还是不能见见那个小姑娘?”
江岁欢回头瞥了他一眼,“等会儿我就带她出来。”
“她胆子小,你把剑收起来,别吓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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