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怀疑。”
顾锦思忖道:“不无道理,你上次看见他,是在南疆。如今过去了这么久,延虚道长也到了该露面的时候了。”
江岁欢站起来,沉声道:“延虚道长作恶多端,最喜欢做一些害人的事情,并且他害的人不是一个一个,是一批一批。如果延虚道长来到了京城,一定会给京城带来大难。”
“而且,他是让孙掌柜来求我的药方子,或许他不想让这场时疫结束,想要利用我的药方子搞鬼。”
顾锦道:“阿欢,你说的很有道理。”
“延虚道长的武功高深莫测,否则瞒不过暗卫的眼睛,而天底下像他一般厉害的人只有寥寥几个。”
一旁的孟太医听得云里雾里,问道:“你们口中的延虚道长,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江岁欢来不及跟他解释了,说道:“我现在让人把你和茯苓送进宫,明天你们先不要来了。”
“不行!”孟太医一拍桌子,“我们怎能遇到危险时自己先撤?这是不仁不义的行为!”
“江太医,我和茯苓哪也不去,就在这里待着,有什么危险我们一起面对。”
江岁欢严肃道:“不行。如果是延虚道长的话就大事不妙了,他一向无差别害人,害的人越多他越高兴。”
“你们先回宫,宫里都是江昱的士兵,凶手不敢进去的。”
茯苓提议道:“江太医,不如我们所有人一起进宫,这样不就没事了吗?”
“不行,凶手的目标是我手中的药方子,我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江岁欢攥紧拳头,道:“所以我不能进宫,我得留下来。”
“那我们也要留下来。”孟太医的掘劲儿上来了,坐在椅子上说道:“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茯苓见状,也抱住旁边的柱子说道:“对!”
江岁欢无奈道:“你们怎么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呢?不管凶手是不是延虚道长,他的敌人都是我,你们何必来趟这浑水?”
孟太医摇头道:“我不管是清水还是浑水,反正我不能当这不仁不义之人。”
“没错!”茯苓摇头晃脑地重复了一遍,“我也不能当不仁不义之人!”
不管江岁欢好说歹说,二人铁了心地不走,江岁欢只好用求助的眼神看向顾锦。
顾锦打了个响指,两个黑衣人从窗外跳了进来,不由分说地抗起孟太医和茯苓,朝着外面走去。
孟太医惊声喊道:“干什么?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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