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的这个‘呆头登’是谁啊?”
立于常次身周的这3名年轻人,都是常次的朋友。
“喔喔,是我的一个喜欢自作多情、掂不起自己斤两的青梅竹马。”
大月实嗤笑一声后,将她与青登的过往,言简意赅地阐述了一遍。
当然——大月实采用的都是对她有利的言论。
比如:将“原橘青登”对她的爱慕,说成是单纯地贪恋她的肉体。
比如:对于“原橘青登”所赠的种种礼物,她一直都是以“海纳百川”的态度尽数收下,却说成是“我已经明确跟他说过别再给我送礼了,但他就是不听我劝,一个劲儿地将一些奇奇怪怪的礼品硬塞给我”。
再比如:明明自己从未明确回应过“原橘青登”的心意,硬生生地篡改成她早就回绝了“原橘青登”的追求,但对方仍死皮赖脸地纠缠着她不放。
把“原橘青登”说成是没有自知之明、妄图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把自己塑造成是天真无邪、纯洁无暇的白莲花。
其实,常次也被她的这位夫人给骗了。
连青登的面都没有见过的常次,对青登的了解,基本都来自大月实的口头描述。
长年听着大月实对青登的丑化的常次,早已于不知不觉间,对青登充满了鄙夷与偏见。
在大月实的扭曲捏造之下,常次的这几位朋友此刻纷纷露出了。
“原来这个世上还有这么不识好歹的人啊……”
“这种人也太无耻了吧。”
“啧啧啧,这个‘呆头登’的全名是什么?”
“橘青登。”大月实答,“若这人只是性格有问题也就罢了,结果这人的为人处世的能力,竟同样令人不敢恭维。”
“你们知道他这‘呆头登’的诨号是怎么来的吗?”
“他在顶了他亡父的职位,成为北番所定町回的新同心后,搞砸了很多工作,一些很简单的小活儿都做不好,所以北番所的官吏们就给他冠了一个‘呆头登’的诨号。”
“不得不说,这个诨号和他真是配极了。”
说完,大月实掩着嘴,花枝招展地笑了起来。
常次等人跟着她一起发出愉快的笑声。
他们的身周,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不过……”
大月实缓缓止住笑声后,她冷不丁地话锋一转。
“说来也奇怪。刚刚和那‘呆头登’久别重逢时,我发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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