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身子。
不一会儿,被褥便被她给弄得乱七八糟,漂亮的红被紧裹住她的娇躯,将她包得跟只毛毛虫一样。
“啊啊……!我在想什么啊……!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啊……!太不知廉耻了……!”
木下舞一方面想咆孝,另一方面又害怕惊动现在应该也已经睡下的桐生,故用力压抑自己的音量,发出古怪的声响。
居然梦到自己和左那子一起嫁给青登……而自己是地位低左那子一等的侧室……
不用问——木下舞用自己的屁股来想,也知道是青登今日下午对她和左那子所说的那些话,害她做了这种奇怪的梦。
情绪稍稍镇定下来的木下舞,停止扭动。仔细复盘适才梦中的内容……然后越是回想,刚镇定下来的情绪就越“蠢蠢欲动”。
“为什么连做个梦,都要低千叶左那子一等啊……!”
木下舞一边没好气地这般低喃,一边用力地以双手拍双颊。
做个梦都做得这么卑微、小心翼翼的……木下舞对自己的不争气感到很是懊恼。
不过,懊恼归懊恼,木下舞在感到懊恼之余又觉得很是欣喜。
虽说刚刚的那个梦,后半段的内容不堪回首,但前半段的部分,还是很值得回味的。
木下舞光是回忆左那子“登场”之前的种种景象,脸颊就不自觉地红了
“唉……”
木下舞叹息了一声,然后将身上的被子拉过头顶,将自己的身子给从头到脚地整个保住。
一道闷闷的声音从被团中飘出——
“会做这么羞耻、怪诞的梦的人……应该也只有我一个了吧……”
……
……
江户,桶町,小千叶剑馆——
……
“千叶小姐!你看!我学会如何在衣服上缝红花了哦!”
木下舞邀功似的将手里的一件和服递给左那子。
跪坐在厅房一角的左那子,放下手中正缝制的一件酒红色的男式羽织,伸手接过木下舞所递来的衣服,粗略地扫视了几眼这件衣服上所缝的一朵红花后,点点头:
“嗯,还不错。进步很多了。孺子可教也,不枉费我花那么多的时间、精力来教你如何刺绣。”
说罢,面无表情的左那子一边朝木下舞递去带着几分赞赏之意的眼波,一边抬起右手,以像是逗猫般的动作反复抓挠木下舞的下颔。
“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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