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木下舞阻止不了牧村,但她阻止得了青登。
一番叫喊过后,木下舞挺直上身,双手紧捂青登的耳朵。
然为时已晚,青登已经听到了最关键部分的内容。
青登再度朝木下舞投去戏谑的视线。
木下舞与青登四目相对。
下个瞬间,她像是全身失去力气一样,软倒在青登的怀里。
“呃哇啊啊啊……”
充满羞意的可爱呻吟闷在青登的胸口。
她好一阵子没再抬头看人。
桐生和牧村并非不知分寸之人,他们知道:调戏木下舞固然有趣,可再这么调戏下去,这位天生易羞的软妹子真有可能会害臊得昏过去。
因此,这俩位老人家在哈哈大笑了几声后便放过了木下舞,转而开始聊一些普通的家长里短。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之后,牧村突然一转话题:
“其实啊,橘,相比起‘少主的恋人’,你的另一重身份——‘桐生的徒弟’,更要令我觉得吃惊呢。”
牧村举起酒瓶,“吨吨吨”地又勐灌了几口酒。
“果然啊,人一旦活得久了,什么样的事情都有机会碰上。”
“我一直以为,收徒极其严苛的桐生,终其一生都没法将他的拔刀术传承出去,他呕心沥血的神技得失传了。”
“可没成想……他竟然会不声不响地在江户收了他的第一个……同时也是最后一个徒弟,哈哈哈!”
语毕,牧村再度高举手里的酒瓶。
这一次,他一口气地将瓶中的酒水喝得一干二净。
已经数不清他喝了多少酒了。
“好!酒劲上来了!”
牧村长吁一口气,慢吞吞地站起来。
“橘,拿上你的刀!跟我来庭院!”
“嗯?”青登不解地挑眉。
刚刚还在谈论桐生破天荒地收徒呢,现在就突然扬言要他到庭院里去……这话题未免也跳脱得太厉害了吧?
“牧村先生,怎么了吗?”
已经从桐生老板与牧村的连环爆料中缓过劲儿来的木下舞,迟疑问道:
“为什么突然要青登拿着刀陪你去庭院?”
“嘻……”牧村咧嘴一笑,“自打得知桐生收徒之后,我可是一直好奇得紧啊!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能够获得此前花费近六十年的时间,也没有找到心仪徒弟的桐生的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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