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橘君的师傅啊。师傅把自己的衣钵传给弟子——这有什么问题吗?”
“呃……话是这么说没错啦……可毗卢遮那不是你的……”
说到这,牧村像是回想起了什么,勐地闭上嘴巴,不再把话接下去。
桐生朝牧村笑了笑,然后把视线转到青登的身上。
“橘君,我没记错的话,我以前曾跟你说过:毗卢遮那是某个杀孽极重的家族的家传宝刀,出于这个缘故,人们认为此刀不祥,故称毗卢遮那为‘妖刀’。”
青登点头:
“嗯,是的,你有说过。”
“我有说过便好。现在,我再跟你多透露一点这把刀……还有我本人的一些历史往事吧。”
桐生眼望远方,面露追忆之色。
“我想你应该多多少少也有猜到吧——我就是那个杀孽很重的家族的一份子。”
青登不动声色。虽然他的内心已被“惊讶”和“果真是如此啊”的情绪填满。
意识到桐生老板接下来要讲的故事非同小可的青登,条件反射地屏住呼吸,并朝桐生前倾上身。
木下舞亦是如此,她两眼直瞪瞪地盯着桐生的老脸,一脸好奇。
还是那句话:木下舞对于葫芦屋的了解,并不比青登这样的外人多多少。
在青登和木下舞的期待视线的注视下,桐生老板以像是在讲睡前故事般的悠长语调,慢吞吞地侃侃而谈:
“毗卢遮那是我祖父不计成本与代价,耗费了无数时间和心血铸成的大宝刀。”
“依照我祖父所定的规矩,毗卢遮那绝不可外传,它乃家族之宝,只可在族内代代相传,只有家族内剑术最杰出的人,方有资格持有此刀。”
“按理来说,毗卢遮那是绝不可能传到我的手上的。”
“因为在我还只是一介毛头小孩时,我就出于某些关系而脱离了家族。”
“只不过,或许这就是所谓的造化弄人吧。在经历了一系列意外事件之后,这把刀最终落到了我手里。”
“本来,我是打算等家族内出现新的剑之达人时,就把毗卢遮那归还给家族。”
“但是……自目睹、亲历了一些事情后,我改主意了。”
“家族无负其名号,族内人士各个都是剑技一流的斩人好手。”
“然而,族人们无一例外,皆是能力有余,人品却很不足。”
“遍观全族上下,没有一人是心志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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