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人!你太卑鄙了!居然挟持人质!”
青登澹澹道:“不卑鄙,那还叫‘贼人’吗?”
说完,趁着铁炮手们因他的“人质威胁”而分心、投鼠忌器的这个时候,青登如风一般闪身冲出窗户。
双脚稳稳落在了屋外的房檐上。
青登施展出苦练已久的“云流”步法。轻轻一蹦,便跳到了无人的街道上;再一蹦,落进被黑暗包裹的小巷中。
等到铁炮手们手忙脚乱的奔抵青登出逃的窗户时,遑论他们如何睁圆双目,遑论他们如何定睛凝望,都只能看见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江户夜景……
……
……
此时此刻——
江户,武士聚居地,新妻家的宅邸——
呼……!呼……!呼……!呼……!
新妻宽的卧房内,竹剑划开空气的破风声此起彼伏。
坦露着上身的新妻宽屹立在卧房的正中央,双手握持竹剑,以极标准的动作练习素振,每朝前噼出一击,就是一道凌厉的破风声朝四周喷发而出。
滴答、滴答、滴答……一颗接一颗豆大的汗珠,顺着新妻宽结实的肉体滑落在地。
“295……296……297……298……299……300……!”
在数到300后,新妻宽停下了掌中的竹剑。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他拿起搁于脖颈上的汗巾,一边擦拭脸庞,一边喃喃道:
“很好……身体彻底恢复过来了……”
“呼”的一声吐净肺里残存的浊气后,他放下竹剑与汗巾,接着扬起视线,看向正挂于他正前方墙壁上的一副美人画。
只见画中的女子一袭上白下蓝的剑道服,三千青丝束成清爽的高马尾,一对柔荑以甚是优雅的动作交叠于身前——正是新妻宽为激励自己“早日攀附千叶家”,而斥重金委托画师绘制的左那子的画像。
换做是以前,看见这副左那子的肖像画时,新妻宽会感觉心里喷涌出怎么使也使不完的干劲。
可现在……物是人非。
画没变,但新妻宽变了。
今时今刻,再看见左那子的画像时,新妻宽只会回想起在去年会津藩主所主办的那场“剑术大赛”里所经历过的那种种不堪回首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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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久违地长起来了!今天这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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