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没有在第一时间把我送进牢屋敷,那么他自己也会遭遇麻烦的。”
“要求对方冒着巨大的风险,调查一起早已被官府定性作结的案件……实话讲,我自己也觉得我的这种请求,实在是太过分了。”
“也正因如此,橘先生愿意信我、助我,才那么地让我震惊……”
“对我来说,那时的橘先生……简直就是照亮黑暗的一道光!”
“橘先生配合着我,表面上装作是在处理根本不存在的‘友人被杀案’,暗地里则是秘密调查着阿琦和阿登的真实死因!”
“他以那破药为线索,顺藤摸瓜地展开搜查。”
“因为是瞒着上级秘密进行的调查活动,所以他不能向其他同行求助,甚至没法让麾下的冈引来帮忙。”
“他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同伴……”
“而我只不过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私塾老师,一无头脑,二无人脉,完全无法为橘先生提供实用的助力。”
“也就是说,橘先生他完全是单打独斗……”
“然纵使如此,橘先生他硬是花了数个月的时间,仅凭一己之力就查出那破药与清水一族有着密切的联系!”
青登听到这,忍不住出声插话道:
“菊池先生,橘隆之……我父亲他是怎么查出清水一族与那‘止痛药’有牵连的?”
“这个……我实属不知……”
菊池摇了摇头。
“橘先生从不向我透露具体的查案过程,他只不定期地通知我调查进展与结果。”
得到这样的回答,青登并不感意外。
但凡是称职的“刑警”,都不会随随便便向外人透露具体的案情进展,哪怕对方是案件受害者的家属也不例外。
“那好吧……请继续。”
橘青登比了个手势,示意菊池继续往下说。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安政五年(1858)的9月,橘先生查出那破药涉关清水一族。”
“情势本应一片大好。”
“然而,就在之后没多久……橘先生突然沉迷赌博,终日出入于赌场。”
“关于此事,我有详细询问过橘先生,并试着帮助他。”
“我很诚恳地告诉他:如果是家里有困难、急需用钱的话,我愿略尽绵薄之力。”
“可他什么也没说……既不回应,也不作解释。”
“直到往生,他对自己为何会突然沉迷赌博,也始终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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