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皮肤生疼。
“原来你们都已经做了那种事情了啊……说得也是啊,毕竟是精力充沛的年轻人,不做那种事情反而不正常。”
桐生老板抱着双臂,看了看青登,又看了看木下舞,表情百感交集。
这时,木下舞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都说了啥。
只见她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涨红。
仅转眼的功夫,她的整张小脸就通红得仿佛随时会滴出血来。
“才才才才才才才、才没有!”
木下舞拨开青登捂嘴的手,慌慌张张地快声道:
“桐生先生,我们才没做那种事情!”
青登拼命点头,以示附和。
“我们目前仅仅只做了**、**、**、***和****而已!”
“阿舞?!!”
木下舞回过神来,自知又失言后,自觉地抬手捂嘴。
但是现在才补救,又有什么用呢?
如果说桐生老板适才的表情还只是“无可奈何”的话,那么他现在的表情就是“难以置信”了。
“‘仅仅’?这也叫‘仅仅’吗?还有,***和****是怎么回事?纵使是已然成婚的夫妻,也不会做这种事情吧?”
那股锐利如刀的视线,再度射向青登……
羞得不敢去看桐生老板的木下舞,直接以双掌遮住面庞,当起了鸵鸟。
同样不敢去看桐生老板的青登,默默地放低目光,笔直注视膝前的榻榻米,一边摆出“哇噻!这个榻榻米可太榻榻米了”的装傻表情,一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他本是为劝架而来。
然而,从目前的态势来看,接下来搞不好要打架了。
青登侧过视线,悄悄确认搁放在右身侧的毗卢遮那和定鬼神的位置,并做好了接下桐生老板的斩击,并跟对方大战一场的心理准备。
此前一直弥散在木下舞和桐生老板之间的紧张氛围,悄然地烟消云散——以青登从未设想过的方式……
……
……
所幸,桐生老板的刀并没有斩落下来,二人也没有展开互砍。
青登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总算是将这起“无妄之灾”给平息下去。
“我和阿舞确实是做了那些事情!可也仅限于此了!”——就这样,青登再三保证他和木下舞尚未迈过那最后的一条线后,这起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突发事件才总算是翻篇……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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