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拆信……”
青登一愣:
“你还没有拆信?”
她轻轻颔首:
“这封信,我想跟你和桐生先生一起看……青登,你现在有空吗?可以来一趟千事屋吗?”
青登怔了怔,随后表情郑重地用力点头。
“好,我知道了,我去拿我的刀,顺便换身衣服,一会儿就回来。”
……
……
江户,千事屋——
青登、木下舞和桐生老板以“面朝彼此”的方位,坐成一个“品”字形。
三人中间的榻榻米上摆有一张洁白无暇、封口完好的信。
木下舞端正坐姿,布袜里的两只小脚用力抓握着,表情紧张,营造出拘谨的气氛。
青登的心情本是很轻松的,可在瞧见木下舞的这副样子后,他也不由自主地感到紧张起来。
愈发激烈的心跳像藤蔓一样缠住他的身体,使其肌肉僵硬,全身紧绷。
平心而论,青登是很乐见木下舞成为镇抚军的一员的。
(虽然比起看着阿舞长大的你,我远远称不上是“了解阿舞”,可此时此刻,确实是我首次看见她露出如此坚毅的眼神。)——他此前劝解桐生老板时所说过这句话,乃如假包换的肺腑之言。
纵使迫不得已,他也不愿拂了木下舞的意志、理想。
当然,他之所以希望木下舞能够加入镇抚军,姑且也算是存了一点点私心——他不想跟喜欢的女孩分开——不过,这仅仅只是一个无足轻重、无关痛痒的次要原因而已!
说来奇怪,较之心情紧张的青登和木下舞,桐生老板一脸平静……仿佛早就知道信里的内容似的。
木下舞扬起视线,瑟缩地看了一眼青登,接着又看了一眼桐生老板。
“那……我拆开了哦!”
木下舞深吸一口气,露出仿佛要上刑场的凝重表情,伸出微微发抖的双手,以捧起易碎品一般的谨慎动作,小心翼翼地捡起信封,颤颤巍巍地拆开信口。
扑咚!扑咚!扑咚!扑咚!扑咚!
青登和木下舞的心跳速率,在这一刻达到顶点。
古日本跟古中国一样,行文方向都是从右往左、从上往下。
因此,一般而言,古日本人在寄信时,往往都会把信纸竖着折叠,折成细细长长的一根长条。
木下舞从信封中抽出叠得跟纸扇一样的信纸,又深吸了一口气后,像展开画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