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言辞里充满着昂扬的自信心。
另一边,清河八郎极热情地向山南敬助攀谈。
“山南君,好久不见了啊!”
山南敬助礼貌回应:
“清河八郎,好久不见。”
二人师出同门,皆为北辰一刀流的弟子。
不同的是,清河八郎从师于玄武馆,而山南敬助从师于小千叶剑馆。
二人的母馆虽不同,但因为两座剑馆乃是关系密切的“兄弟馆”,平日里常有往来,所以山南敬助和清河八郎早就互相认识,只不过彼此不太熟。
“山南君,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起共事的同伴了!”
清河八郎的脸上挂着爽朗的、毫不做作的笑脸。
“早在许久之前,山南君的‘文武全才’之名便在我玄武观和小千叶剑馆之间广为流传。”
“有了你的才智,新选组的发展定能蒸蒸日上!”
山南敬助矜持一笑:
“清河君,您过奖了,我并无那么大的本领。”
“山南君,你谦虚了!”
清河八郎的主动、积极,并未换来山南敬助的热情,他全程表现得很是冷淡。
但是,清河八郎对此却不以为意,自顾自地继续攀谈、自顾自地继续套近乎。
……
……
时间流逝。
当天穹上的太阳又升高了一小截,光线渐趋猛烈时,十数名顶盔掼甲、全副武装的旗本,排成两列,威风凛凛地跨入场内,整齐地分列在会场的两侧。
这时,人人都知道动员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顿时紧张起来。
寺院内外变得鸦雀无声,只有各式大小旗帜,在秋风中舒卷着,发出猎猎的响动。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甲片的碰撞声,由远及近。
一位穿着青白色的具足铠甲、身披云白色阵羽织、头戴锹形前立头盔、腰佩三刀的武将,不急不徐地自会场后方走入众人的视野。
一时间,从场内的新选组队列,到场外的围观群众们,各式各样的目光——仰慕、羡慕、爱慕、嫉妒——逐一地落到青登的身上。
在西方世界都开始操弄巨舰大炮的这个时间点里,穿着有如从战国时代穿越过来的厚重铠甲,确实略显浮夸。
这样的铠甲挡挡刀剑倒还凑合,但在火枪火炮的面前,也就一枪一个窟窿、一炮一堆渣滓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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