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岁三撇着嘴。
山南敬助板着脸。
斋藤一蹙紧眉头。
井上源三郎苦笑连连。
藤堂平助一脸憋屈。
“妈的,他们嚣张个屁啊。”
原田左之助咬牙切齿,脸上浮现出肉眼可见的怒气。
“左之助,冷静。”
虽然永仓新八的嘴上说着冷静,但他的面部线条亦被强烈的怒意所扭曲。
芹泽鸭一边用他的铁扇敲打肩膀,一边用不善的语气说道:
“真要算起来的话,京都人可是咱关东人的手下败将啊。”
“二百五十年前,是咱关东子弟击破西军、荡平天下不臣,这才建立了前所未有的太平盛世,让这帮酒囊饭袋得以悠哉游哉地吟诗作对、抚风弄月。”
“真不知这帮王八蛋是哪儿来的底气,胆敢如此张狂……!”
类似的光景,出现在新选组军列的各处,不论是前军还是中军、后军,京都人的傲慢行径点燃了众人的怒火。
若非青登此前下达了“绝不可与京都的父老乡亲们起冲突”的严令,要不然现在绝对已有暴脾气的人冲上前去,对这帮无礼狂徒展开“纯粹物理性批判”。
总司扫动视线,环视身周的那一张张嘲笑的脸、冷笑的脸、唾骂的脸,然后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并轻声嘟囔:
“真的是把我们当傻子一样地看待呢……”
她的话音刚落,便听得其身旁的木下舞细声嗫嚅:
“真讨厌……”
经常与木下舞对着干的佐那子,这时一反常态,不仅没有跟红衣少女唱反调,反而还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嗯,同感。”
……
……
就跟刚才遭受会津军士的白眼相看时一样,面对京都人的出言无状,青登全然不为所动。
一来,他老早就习惯了京都人的傲慢、自高——关于和宫的贴身侍女们有多么八婆的故事,他能讲上一辈子——所以一直都有相应的心理准备。
说实话,在青登看来,京都的老百姓们和和宫的贴身侍女们……两相比较之下,还是后者更烦人一点。
二来便是因为他现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须去做。
打从迈过三条大桥起,青登的眼珠子就没停止过转动。
他借着入城的这个机会,仔仔细细地观察京都,观察自己未来将会在此住上很长时间的这座城市的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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