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虽然幕府新派了一个京畿镇抚使过来,但依我看,这个新官多半是不能成事的。21岁的年纪,麾下仅有寥寥的百来号人,能顶什么用?莫说是强大的长州军、萨摩军了,恐怕光是楠木组,就够他们喝上一壶的了。”
“……这话可不好说啊。”
“嗯?”
绳取耸了耸眉,下意识地朝青登投去疑惑的视线——只见对方面露意味深长的表情。
“你应该也能从我的口音中听出来吧?我是关东人,所以对于这个江户出身的新上任的京畿镇抚使,我有着远比你们更加深刻的了解。”
“据我所知,京畿镇抚使……也就是那个橘青登的行事风格可粗暴了,最擅快刀斩乱麻。”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青登的话音刚落,白洲前方的大堂深处便忽地传来由远及近的足音。
绳取脸上变色:
“啧!高桥大人来了!”
同一时间,坐在白洲的两侧、适才一直在闲聊的同心,这个时候也不再说话了,他们忙不迭地敛紧双唇、坐正身子。
“小兄弟。”
青登的头顶传来绳取的轻飘飘的声音。
“该尽的仁义,我都已尽了。你接下来就自求多福吧。若想用钱来买通高桥大人,你就直接高喊一声‘我尚有一样能够证明我无罪的证据尚未示出’,这是咱京都奉行所的通用暗语,如此一来,高桥先生便能明白你的用意了。”
“……”
青登不作声,只以平静的眼神平视前方。
须臾,那串沉重的脚步声,总算是来到他的正前方。
青登扬起视线——一座丑陋的肉山映入其眼帘。
狰狞的横肉、肥胖的体型、令人不敢恭维的五官……若不是因为他穿着官差的服饰,否则真叫人难以想象这种丑得跟个异性似的家伙,居然会是堂堂的吟味方与力。
高桥金三郎弯曲肥硕的腰身,十分费力地在青登的正前方跪坐而下。
他甫一坐定,便以洪亮的大嗓门喝道:
“你就是枉杀忠良的案犯吗?报上名来!”
“……关东浪人,木下佐司。”
青登随口报上一个用他的女朋友们的名字拼凑出来的假名。
……
……
京都,壬生乡,新选组驻所,某条缘廊——
“哈啊啊啊~~”
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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