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转变了想法。
去年,即文久二年(1862)的2月份,当幕府为前往上海进行贸易而派出“千岁丸”时,高杉晋作同萨摩藩的五代友厚和佐贺藩的中牟仓之助一起随船前往。
在上海逗留的两个月里,高杉晋作采取一切可能的办法来观察中国形势。
逗留期间,他亲笔记录下了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思:津港里面外国商船穿梭竞逐,市街上外国商馆鳞次栉比,一队队水兵从军舰上下来执行任务,苏州河上的外白渡桥只对外国人免费开放……
他敏锐地指出:“上海之势可谓大英属国矣”、“次决非隔岸之火……孰能保证我国不遭此事态?险矣哉!”。
此外,通过这趟上海之行,他清楚地意识到:今后是新式大炮和军舰的时代!
就这样,从上海归国后,他从强硬派转型为滑头派,并开始与始终坚持强硬路线的久坂玄瑞起了争执。
实质上,久坂玄瑞并非坐井观天的蠢蛋。
他其实很了解西洋诸国的实力。
然而,他是理想主义者:宁可壮烈而死,也不愿意苟且偷生。
他心里始终过不去那个坎——身为堂堂男儿,怎能眼睁睁地看着西洋人横行霸道?
纵使毫无胜算,也要血战到底——这就是久坂玄瑞的内心想法。
久坂玄瑞代表了很大一部分的尊攘志士的所思所想。
“……”
久坂玄瑞看了看桂小五郎,接着又看了看高杉晋作,随后不发一言地快步离去。
“喂!等等!久坂!我的话还没说完!”
高杉晋作追了过去。
远方幽幽地传来久坂玄瑞的回应:
“你的话还没说够,可我已经听够了。”
……
……
就连萨摩、长州的英杰们都被一桥庆喜的骚操作给搞得无所适从,那就更别说是幕府阵营里的青登等人了。
不管是从哪一个角度来看,一桥庆喜的,都让人无法理解。
一时间,“一桥公疯了”的说法,传遍京都内外。
青登、松平容保,以及目前驻留在京的其他幕府高官,一个个轮番上阵,直奔二条城,誓要向一桥庆喜讨要个说法。
尤其是青登和松平容保——他们俩可都是手里有兵的大将。
倘若真的要与西洋诸国开战,那他们就是首当其冲了。
新选组现在仍属于古典军队,尚未转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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