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觉罗氏小声道:“该撒娇的时候撒娇,该发脾气的时候发脾气……要松弛有度,不说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也是差不多……别想着做贤妻,对外贤惠,自己一肚子苦水,能调教就当是自己的男人,调教不出来就客客气气,权当是房客搭伙过日子,就是要记得主次……在宫里时,摆出恭敬来,将九阿哥推在头里;等开府出来,这宅门之中,自然是女主人说了算……至于听不听话?该出手就出手,修理服了也是服,就是记得瞒着人……这两口子屋子里的事,就算下手轻了重了的,男人好脸面,只有瞒着的,不会四下嚷嚷……”
舒舒听着,莫名觉得有些熟悉,还觉得惊诧。
您厉害了!
这是怂恿闺女“PUA”加“家暴”?!
连皇子都不放在眼中,这是血脉遗传的力量?
毕竟自己的高外祖阿敏贝勒当年就是勇猛桀骜,才会被皇太极处置;曾外祖也是在除宗籍后依旧敢与几位掌权王爷大小声,才会被处死。
这哪里是御夫之道?
更像是游刃有余的狩猎!
自己家没有侧室庶出,难道不是夫妻恩爱,而是额涅将阿玛修理服了?
觉罗氏又道:“旁的也没有什么啰嗦的,平日里家里接人待物你都看着……遇到什么为难事,想想我与你阿玛怎么应对……”
齐锡别看笑眯眯的,一副憨厚人模样,实际上睚眦必报,最是不吃亏;觉罗氏则是性子刚强,与人交往十分大方,“不占小便宜”。
用齐锡的话来说,“是包子,就别埋怨狗惦记”,人都欺软怕硬,退让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
用觉罗氏的话,“贪小便宜,露了粗鄙,叫人瞧不起”。
觉罗氏这准则,自然没的说,舒舒也是如此,也知晓其中不足,与外人如此难免有被占便宜的时候,与自己人如此又太过分明,显得有些冷清。
至于齐锡这种睚眦必报的行为,舒舒双手赞成,如今她的社会地位已经超越这大清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人,还不痛快的做人,非要委委屈屈做小媳妇,那不是有病么?
宁愿做咬包子的,也不会做包子!
*
乾西二所,二进院正房。
“啊!”
九阿哥额头汗津津的,从噩梦中醒来,刚才梦中被啃了一口,现在腿肚子都有些抽筋。
白日里忙活了一整天,还被灌了不少酒,他回宫后就睡了,眼下还有些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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