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两面值的庄票,拢共就五张,九阿哥倒不知说什么好。
失望中带了几分意外……
“这这些,爷手头可早干净了!回门礼不多置办些?”
九阿哥意外:“不是说当姑娘的都要贴补娘家,你往后就是姑奶奶……”
舒舒看着九阿哥似笑非笑,没有立时回答,反问道:“爷是不是想问问我前头收的那些庄票,还有娘家的压箱银……”
舒舒的嫁妆单子上,压箱银子是两千多两,可九阿哥觉得凭借着董鄂家“倾家嫁女”的气势,压箱银不会那么少。
不往多说,只说翻一倍,就是五千多两。
加上他之前给的庄票,加起来就是小两万两,正经不是小数目。
九阿哥也跟着反问:“怎么?爷问不得?”
舒舒拉着九阿哥起身,往书房走:“就是爷不问,我也要同爷说的……”
两人穿过堂屋、西次间,到了书房。
舒舒这才放下九阿哥的手,将书桌上的“茶叶计划书”递给他:“爷先看看这个……”
这一份是针对普洱茶做的计划表。
购买茶园、制做茶叶、京城推广、批发到茶馆……
九阿哥接的时候还漫不经心,看了几眼,神色郑重起来,越看眼睛睁的越大,亮如繁星。
等到将四页计划表看完,九阿哥呼吸都带了急促,看着舒舒移不开眼:“都是你想的?什么时候开始写的,怎么会想起这个?”
舒舒想起最早草拟计划书那天,三月十六,她从宫里“留宫住宿”回家当天。
桂丹往北城兵马司递了状子……
明明过去才三个多月,却像是过了好长时间。
舒舒眉眼弯弯,看着九阿哥笑的意味深长,却也没有瞒着:“在宫里见识了贡茶,实在大失所望……加上之前爷也提过,如今天下太平,八旗闲丁多,茶楼生意越来越好……”
九阿哥察觉出不对:“那你刚才看着爷干什么?想什么呢?”
舒舒站起来,走到九阿哥身边,与其面对面。
九阿哥眼神移开,又转了回来。
舒舒忍了笑:“这个是我从宫里选秀出来那天开始想的,刚开了个头,钱掌柜就慌慌张张的上门,说了银楼被告……”
九阿哥想起那虎头蛇尾的官司,想起当时被舒舒一次次怼得气急败坏,没好气的道:“都是桂丹那混蛋,不走正路,爷还真以为那银楼手脚不干净,想着为民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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