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有些茫然,显然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的神色有些慌乱:“可是索额图有劣迹在前,不安好心,七月的流言……”
舒舒很想要给九阿哥普及一遍发展论。
事情不是一成不变的。
今年做了坏事,不代表去年前年也做了坏事。
这其中的逻辑关系,有些牵强。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这个战术固然没错,可是太子不是马也不是王。
他与索额图相互依存,又相互独立,目前还是康熙最宝贝的嫡子。
“若是最后查出来,当年就是个意外,爷只是被刘嬷嬷的胆大妄为吓到了,才会疑神疑鬼的,那爷到时候会愧疚不安……”
舒舒轻声问道。
九阿哥有些烦躁:“可是疑点重重,不将太子挪开,就无法彻查的赫舍里家……”
“虽说如此,可我依旧不想爷做始作俑者……”
舒舒坦诚了自己的担忧,表达了自己的意见:“不管太子是不是真的品性有瑕疵,是不是真的德不配位,他都是皇上亲自立的太子……谁要是跳出来第一个针对太子,那个人不会有好下场……不管是皇上,还是以后的新皇,他们都不会容……没有人觉得爷这样只是为了查清十一叔生病之事,反而会认定爷心怀鬼胎……”
“啊?那……老大那边……”
舒舒说的有理有据的,九阿哥开始动摇,有些担心了,道:“老大以后会怎么样?”
老大可是与东宫打了好些年擂台,颇有些王不见王的意思。
“要是太子顺位,那直郡王就得了保全……因为他会是兄王,且是唯一的兄王,史笔如刀,太子要昭显宽宏大度,施恩直郡王就是最好的法子,不会犯下弑兄之过……”
舒舒想了想,说出自己的猜测:“皇上是皇上,可皇上也是阿玛,就算将直郡王推出来磨砺太子,也不会真得忍心他不得善终……”
九阿哥消化着舒舒的话,脸色变了又变。
听起来,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儿。
兄王到底是不一样的。
如礼烈亲王、肃武亲王与裕亲王。
地位格外尊崇些,几任皇帝也对兄王恩封有加,向世人展示了帝王如大海般辽阔的胸襟。
舒舒讲完了大道理,就柔声道:“爷刀子嘴、豆腐心,为人良善,还有担当……”
说到这里,她神色越发真挚:“我说这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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