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子,回头画好了,试做出来,您再选样子……”
舒舒见她快活的跟小鸟似的,也不由跟着带了笑,点头道:“好,我等着。”
可是该说的话,叫了人来,还是要说。
她就先问道:“眼见月中了,下月就要预备各处年礼,你家里那边,也会打发人赏东西过去,你家里还剩什么人,有什么要自己准备的没有?”
兆佳氏收了笑,道:“奴才家现在应该是六口人吧,奴才玛法、奴才阿玛、额涅,还有过继来的堂兄,听说大前年就成了亲,去年添了个侄儿……”
家里前些年打发人给她送信,无非是惦记她一年那几两银子。
她憋着气,都没有搭理。
直到去年入了二所,成了皇子后院的格格,她家里才不再念叨着日子紧了,反而凑了一百两银子,托人给她送进来。
兆佳氏也坦然受了。
自己如果不是小选入宫,家里也要给置办嫁妆的。
不过皇子所的事情瞒不过刘嬷嬷,就被刘嬷嬷旁敲侧击,借口安排她比王格格先侍寝,将银子勒索了去。
后来福晋大婚赏了一回。
这两年下来,福晋虽是不让她们去前院,可是日用没有克扣过。
现在她手上也攒了些,初心不变,依旧是不想让他们占便宜。
她想了想,道:“要不奴才自己预备吧,给奴才额涅、阿玛做身衣裳,加一对荷包,也算是尽孝了,他们当初舍得送奴才入宫,就是选择了骨肉生离,不用往前凑合。”
舒舒也由她,道:“之前对金行不懂,也不知道弊端,昨儿去看了一回,发现不单单是烟熏火燎,,这银金捶打起来,也有碎金碎银蹦出来,人在屋子里待久了,容易得喘疾,你玛法既是老匠人,你当晓得这个弊端才是……”
兆佳氏听了,带了紧张,道:“福晋,那个是要经年的老师傅才会不舒坦,奴才还是学徒呢,不用担心那个。”
舒舒安抚道:“我不拦着你,只是你的身体是自己的,你也要学着爱惜,天热的时候还罢了,现在这种气候,带了口罩,遮了口鼻,也安心些,平日里膳房那边,也要碗银耳羹、萝卜汤什么的润肺。”
兆佳氏忙不迭的点头道:“奴才一定爱惜身体,奴才回去就缝口罩。”
旁人不知道口罩是什么,兆佳氏是晓得的。
去年冬天的时候,二所外头洒扫的太监,都赏了棉帽子、手套跟口罩三件套。
这也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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