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室,都没有这么威风。”
十二阿哥道:“欺软怕硬。”
太子是太子,所以依仗着太子的赫舍里家,即便没了索额图这个权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九阿哥站起身来,道:“行了,忙了一上午了,咱们继续下馆子了,今儿不在外头吃了,去地安门,到你嫂子的铺子吃去……”
正说着,外头有了动静。
是十阿哥来了。
九阿哥道:“正要打发人催你呢,这就走吧,今天有烤鱼,你不是爱吃那个么?叫人定了一份……”
早上兄弟俩出来时,就约好了一起用午饭。
说着这话,九阿哥看了十阿哥一眼,身上换了衣裳,早上是宝蓝色常服,现在换成灰色的了。
“怎么换衣裳了?”
九阿哥问完,反应过来,道:“去贝子府吊唁去了?”
十阿哥点头道:“简亲王要过去,招呼弟弟一起,弟弟就去了。”
这丧家是贝子府,大家还看苏努贝子的面子。
提及这个,十阿哥看着九阿哥道:“都统跟都统夫人去了,都统夫人将苏努贝子的侧室给打了……”
九阿哥带了意外,道:“爷岳母,真动手了?”
虽说自己岳母身形高大健壮,看着挺厉害的,可是九阿哥没有想到,她是能与人动手的。
因为他发现舒舒的“常有理”,应该是源自于觉罗氏。
自己岳母是个极爱讲道理性子,又将道理讲得明明白白的,跟寻常那种女卷不同。
这样的人,不是应该动口么,怎么还动手了?
十阿哥道:“没避着人,就在灵堂前动手的,将老七的生母跟大嫂都给打了,还要告她们心存不良,谋财害命……”
原来这位格格虽是寄名的外室女,可嫁妆还挺丰厚的。
她生母那边有左领世职,最后跟族人交换,折了几处产业回来。
彭春这里,也是疼爱女儿的,也给预备了丰厚的嫁妆。
齐锡这里,虽是便宜阿玛,却是实打实的亲堂叔,也给预备了嫁妆。
这也是苏努贝子为七子择这门亲事的目的,听着不好,可是内里实惠。
结果觉罗氏过去,发现七夫人的屋子雪洞似的,值钱的陪嫁都不见了,才在灵堂前发作。
九阿哥一听,认真起来,道:“真是如此,报了宗人府没有?”
十阿哥道:“被苏努贝子跟简亲王劝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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