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看楼塌了就是了。
九阿哥嘴角调了调,道:“嗯,他自作自受去,咱们看热闹就行了。”
没过两日,就得了消息,石如璜任广州左翼汉军副都统。
九阿哥松了口气,对舒舒道:“预备一份程仪,省得用的时候再打招呼。”
既是晓得石如璜不富裕,舒舒也没有弄那些虚的,直接叫核桃封了两封银子,两方马上封侯的鸡血石印料。
这以后,再有回京的外官人试探性的递帖子,都让九阿哥给退了。
这九阿哥截买地方土仪之事算是告一段落。
舒舒的心思,都放在牛上。
她还是存了私心,专门唤了福松过来负责此事,道:“就是想着你闲着也闲着,四下里看看,多见见人。”
福松精神有些怏怏的,笑道:“姐,我没事儿。”
原来御前前些日子下令,往后乡试,要设官卷,而且还要停了宗室考试。
福松家虽革了黄带子,可是姓氏在这里,应该也在禁考之列。
他之前规划的是跟张家似的,儿孙都行举业,科举晋身,往后凭着本身吃饭,成为满人中的文官人家。
舒舒看着福松道:“不要太过沮丧,宗室人口孳生,丁口越来越多,觉罗都不禁外官了,有一日宗室也会的……”
福松叹了口气道:“姐,我晓得自己担心的太远了,可弟弟实不想儿孙混吃等死,或是只能往族亲、姻亲处打秋风。”
这种日子,自己直不起腰来,也给旁人添麻烦,不是立世的道理。
舒舒道:“等你自己熬到了一品,自能荫儿孙,再往后,曾孙子、重孙子辈的前程,那就随他们去。”
福松也不是怨天尤人的性子,听到这里,振作起来,道:“姐放心吧,托您的福,我这起步已经比旁人强出太多,入仕三十年,就是踏踏实实升转,也能熬到二品。”
他又想起了牛的事,看着舒舒,就有些狐疑。
只为了奶食,不会专门叫了他过来。
姐弟打小一起长大,彼此太熟悉了。
外人瞧着,不会怀疑什么,因为舒舒在外头张罗的这些,什么百望山的庄子、大兴的庄子,都是吃喝为主。
大家说起来,只会说舒舒这位皇子福晋在吃食上精心。
可是福松晓得,自己姐姐是个不爱费事的。
但凡有什么费事的地方,肯定是有更好的收益。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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