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十四弟那边,已经禁足三个半月了……”
他之前只要十四阿哥打发人请都过去,后来推了两回,十四阿哥就再也没有叫人了。
一起长大的兄弟,十三阿哥晓得十四阿哥的脾气,这指定是怨上他了。
他也不想如此。
四阿哥听了,也想起了十四阿哥。
他之前叫人问过,晓得十四阿哥在阿哥所坚持射箭。
只是除了射箭,文功课也不好落下。
四阿哥就道:“等圣驾回京,我会跟汗阿玛求情,允上书房的师傅去头所讲书,越是顽劣,才越要学功课,晓得做人的道理。”
时间差不多了。
他毕竟是同胞哥哥,不闻不问的话,不单娘娘那里会怨恨,就是皇父心里也会觉得不舒坦。
十三阿哥听了,松了口气,道:“我跟四哥一道去,是不好耽搁了,否则就这样关着,性子都偏了。”
想起正月的事,十三阿哥从头到尾是亲自经历了的,道:“四哥,真要说十四弟有害人的心思那不能,也不会用这样直白的法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只能说是赶巧了,本来是奔着捉弄去的,没想到会酿成大祸。”
人命关天。
就算是他们这样的身份,也没有说丧心病狂的,轻贱人命。
四阿哥淡淡道:“还是他心不正,就算这次不惹祸,往后也会出乱子,阿克墩还罢了,半大不小年岁;弘皙那里,只有九岁,也是孩子,他怎么敢?”
十三阿哥想到弘皙,想到了被换了酒酿碗的弘昱。
他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道:“四哥,汗阿玛让我亲近太子,可我想到阿克墩跟弘皙,心里就有些别扭。”
上梁不正下梁歪。
教导出这样的儿子,太子的人品,让人不放心。
同样是汗阿玛之子,太子跟其他皇子还不一样,其他皇子还能论个兄友弟恭,到了太子跟前,他们不是弟弟,只是臣子跟奴才。
要是在古代就好了,君能挑臣子,臣也能挑君王。
四阿哥看着十三阿哥,带了正色,道:“那心里就别想,要不然露出来,汗阿玛不喜,太子也会记一笔,将太子当成汗阿玛似的恭敬,不必想着什么手足骨肉之情,只记得君臣有别,就不会有那么多腹诽与挑剔。”
十三阿哥认真听了下去,点头道:“谢谢四哥,我晓得了。”
只是心里,到底有些意难平,敬佩不起来。
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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