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福晋母女成了小可怜了。
就是七阿哥也该想想,怎么保障七福晋母女两个日后的权益。九阿哥没有跟进来,就在堂屋坐了。
太医也站在这里,等着里头传唤。七阿哥进了次间。舒舒从炕边起身,福了福,退到一边。
七阿哥点头回礼,望向七福晋。七福晋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了一声,道:“就是方才有些不舒坦,现在好些了……”七阿哥仔细打量她两眼,见脸色泛白,嗓子听着也有些沙哑,道:“先请脉,眼见着立春,季节交替,最容易着凉感冒。”说完,他示意身边的小太监出去叫人。
小太监挑了帘子出去,请了太医进来给七福晋请脉。七福晋咬了咬嘴唇,伸出胳膊。
太医请脉的时间久了些,问道:“福晋脉像瞧着倒是不分明,您可还有其他症状?”七福晋垂下眼,道:“就是胸口憋闷,有些烦躁,身上也乏。”今儿来请脉的太医已经留了下须,五十往上的年岁。
这个年岁,男女不避。他就问旁边的奶嬷嬷,道:“福晋的经期迟了没有?”奶嬷嬷压着欢喜道:“过了四日了,之前吃药调理过,日子都是准了的。”太医心里有数,只是话没有说死,对七阿哥,道:“眼下看着,福晋有些多思少眠,不用吃药,晚上热水泡泡脚,早些歇下就好了,那就饮食清淡些,等到元宵节后,臣再来给福晋请脉。”七阿哥当了六回阿玛了,也晓得这多是怀上了,只是初期,脉像还不显。
过年琐事多,七福晋应该是累到,今日才有了症状。七福晋扶着胸口,有些想笑,可是又怕半个月后没有好消息,忐忑不已。
舒舒道:“恭喜七嫂,半个月很快,到时候等着您摆酒。”七福晋长吁了口气,点头道:“借你吉言,我到时候给大家预备八珍席!”燕翅席的风头还没有过去,八珍席也开始流行起来。
跟寡淡的海鲜相比,八珍席更符合八旗老少爷们的口味。舒舒点头道:“那我等着。”九阿哥在外头堂屋等着不耐烦了,盯着挂着的棉帘子,可是也不好往里去。
倒是七阿哥想起了九阿哥在堂屋,跟七福晋道:“九阿哥也来了,在堂屋……”七福晋有些不好意思,道:“怎么还将九叔惊动了?”说着,她就要下地。
舒舒忙按住她胳膊,道:“您方才还晕眩呢,好好坐着,七哥回来了,您有了主心骨,我们就先回去了,等您养好了精神,咱们再组局……”七福晋道:“好,我也盼着跟大家打牌呢。”七福晋没动,七阿哥送了舒舒出来。
太医也跟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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