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松仔细记下。
舒舒是出过几次远门的,南巡这段路也走过,仔细想了想,道:“从账上支五百两银子带着,再带两千部票,路上缺什么东西,随地采买就是;等到往南走,天气就热了,少吃腌菜,官船沿途停泊时,打发人买新鲜菜,爷本就胃口小,再吃不好,身子受不住。”
周松应了,下去继续收拾行李去了。
白果红着脸过来,道:“福晋,大后儿个奴才想请半日假……”
大后个儿是正月十八,双日子。
舒舒看着她这样子,哪有不明白的,笑道:“这是新女婿要上门了?”
白果笑着点了点头道:“托福晋的福,八字有了一撇。”
舒舒瞧着她耗子偷了灯油的样子,就晓得对这亲事是极满意的,心情也跟着大好,道:“听爷说,二月里安排桂元去云南,这一去一回的,就要小半年了……”
原本九阿哥打算让桂元早些出发的,早去早回。
可是想到曹顺不在,桂丹是个叫人不放心的,就让桂元二月中旬再走。
那时候舒舒出了月子,处理家务也方便些。
白果道:“那桂爷运气真好,又能出去见世面了……”
提及此事,白果想到外头的传言,看了眼门口,方压低了音量,道:“听说跟着桂爷南下的,还有两家人,外头都说邢家大爷要回京了。”
舒舒见她这样反应,不由蹙眉,道:“有人嚼邢家舌头了?”
白果点头道:“奴才也是昨儿才听了一嘴,说是替换、贪墨什么的。”
邢家老大邢海那是小椿的大伯哥,还是舒舒的陪房人口,涉及到舒舒的体面,白果昨儿听了,就多问了两句。
舒舒晓得,这是外头人听风便是雨,瞎猜的。
不过也能看出邢家的日子好,招了人嫉。
舒舒摇头道:“没有贪墨,也不会替换,就是茶树栽了几年,眼见着产出就要多了,那边需要人手,到时候还要分出人手跑广州。”
白果听着,明白了舒舒的意思。
这话是给她听得,也不单单是给她听的。
这是要借她的口,破了外头的谣言。
舒舒说了这一句,就吩咐白果去叫小椿。
等到小椿进来,舒舒就嗔怪道:“你也真是的,爷跟我真要处置邢海,能越过你去?外头有人编排瞎话,你也不晓得告诉我一声……”
小椿道:“没影子的事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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