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
不外如是。
虽说是长途跋涉归来,不过行船到底比走马轻松,外加上昨晚在南苑休整了一晚。
这一晚,夫妻两个就有些不大克制。
叫了两回水。
将近夜半,夫妻两个相拥着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舒舒睁开了眼睛,就有些担心。
随后的想着她的经期刚过,就不再杞人忧天。
九阿哥今天还要入宫,听到动静,也睁开了眼睛。
“回家了,在炕上躺着,还觉得晃晃悠悠的……”
九阿哥道。
舒舒道:“爷遭罪了,要不要告假,休息一阵子?”
九阿哥听了心动,随即摇头道:“算了,眼见着万寿节,这两日不好告假,过几日再告假,就有些假了。”
舒舒想想也是。
夫妻两个起了。
九阿哥的春装早就制好了,他选了一件朱砂红的常服穿上,对着穿衣镜道:“这红色儿衣裳就不好配红色荷包了。”
舒舒拿了一对黑底金绣荷包出来,道:“给爷预备好了。”
一个荷包里装的是各色金锞子,赏人使的;一个荷包里装着象牙鼻烟壶,提神醒脑、消除疲劳。
今儿还能穿常服,明天开始就要穿补服或皇子蟒袍了。
万寿节前后,宫里着装都要穿吉服。
等到夫妻一起用了早膳,九阿哥就揣着礼单出门。
前院,曹顺也在。
需要送进宫里的寿礼,他早上都清点了一遍,装好了马车。
这个疏忽不得,若是有残损,就有大不敬之嫌。
这条街上挨着四家皇子府,其他府门口也都停着马车。
十阿哥这跟曹顺说话,见九阿哥出来,道:“四哥是一车寿礼,那边也是,只九哥这边是两车。”
九阿哥道:“你给侄儿预备了么?”
十阿哥道:“预备了两件,从大哥家弘昱的例,不预备倒是惹眼。”
上面的哥哥们也是每家的嫡长子或庶长子,都预备了寿礼。
九阿哥指了指第三辆车,道:“我这边将孩子们都列上了,估计要得罪上面的哥哥们。”
十阿哥家就有一个嫡长子,不涉及其他皇孙跟皇孙女,九阿哥就没想着告诉他改礼单之事。
至于其他家,九阿哥也没有告诉。
谁家也不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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