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
五阿哥忙老实应了。
康熙又望向三阿哥,见他衣服晃荡,眼下青黑,也是不痛快,道:“保泰是侍疾,睡得不安稳,你好好的怎么也熬得乌眼青?也是奔三十人,当晓得轻重,不可纵情声色!”
三阿哥忙道:“儿子如今不缺子嗣,早已经开始修身养性,昨儿没歇好,是因晚上儿子妾室发动……凌晨生了个小阿哥,就有些走了困……”
陈述的时候,他心里带了犹豫。
小阿哥的生日是子初头刻,离万寿节就差一刻钟。
不过他素来胆子小,也就是微微动了动念头,就熄了这个念头。
皇家添了子嗣,都要上玉牒。
这出身的时辰谎报,从头开始计划还罢,之前没有遮掩,现下改口才是愚蠢。
康熙听着,并没有添了孙子的喜悦,而是冷冷地看了三阿哥一眼。
这是想起了诚郡王府女眷,待产的只有一个田氏。
三阿哥的腰立时塌了。
康熙既已经发过话,就不浪费口舌,又望向四阿哥。
四阿哥因随扈出行的缘故,晒黑了不少,看着倒是比在京城的时候健康些。
康熙就道:“眼下户部不忙,你也歇几日,养好了精神,不可因年轻就不爱惜自己。”
四阿哥恭敬道:“嗯,这几日儿子都是二更就歇了,早睡了好几日,才缓和些精神……”
康熙点点头。
他也是如此。
出门在外的时候并不觉得那样劳乏,可是这一回来,就浑身酸软,精神也不足。
回宫好几天,他也每晚早睡,只翻了一次牌子,也就是跟宜妃说说话罢了。
裕亲王府距离皇城近,说话的功夫,就到了棋盘街。
康熙叫人停了马车,让几个儿子下了马车,才掉转了方向,往东华门去了。
三人老实站着,目送着马车离开,才松了一口气。
三阿哥望向五阿哥道:“汗阿玛传人,是带咱们去探看王伯,压根不与我相干,老五是不是得跟我道个歉?”
五阿哥素不与人争风,立时拱手道:“弟弟错了,给您赔不是了。”
三阿哥轻哼一声,道:“往后可不许这样说,好像我是祸头子似的。”
平日里白给五阿哥帮忙了,也不见得他领情。
五阿哥老实道:“再不说了,三哥能干,汗阿玛对您只有夸的。”
这话三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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