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云置于桌上的痒痒粉,淡淡道:“薛晨和我说过,这痒痒粉和解药其实都是毒,且最最神奇的是,这解药药性比痒痒粉本身还厉害,是更为烈性的痒痒粉,只是我们都只拿痒痒粉捉弄捉弄人或是省讯,不需用能要人命那么狠,所以向来只用你们口中的那味痒痒粉。”
“两位药相生相克,有相互抵消之功效,他们能且只能互相抵消。所以,中了解药,用毒药便好。”云依走到顾玉梅身边,在倒下痒痒粉之前,再次回头强调道:“能,且只能相互抵消,若是皇后娘娘之前的症状不在,可是与这味痒痒粉无关啊。”
说完,云依将痒痒粉倒入顾玉梅嘴里,拿起一旁的杯子,捏起顾玉梅的嘴巴便一股脑灌了进去。顾玉梅被呛到,萧逸云急忙上前,云依起身冷冷道:“还真是怜香惜玉呢。”
萧逸云坐到顾玉梅床边给顾玉梅顺气,淡淡道:“云依,你说话还真是一天比一天阴阳怪气。”
“恩,承蒙夸奖。”云依走到桌前一屁股坐下,拿着茶壶倒了水,却不放下,拿着茶壶摆弄着:“这茶壶还真是精巧呢。”云依眼睛余光看到顾玉梅的心腹宫女明显一震,那个从她进来便一直在一旁抹眼泪的老嬷嬷抹眼泪的动作也是顿住,云依淡淡笑开。
云依端着茶杯,拿着茶壶幽幽晃悠到顾玉梅窗前,“啧啧”道:“还真是戳眼睛,看一眼都恶心。萧逸云,对待心爱之人,你还真是不知道嫌弃二字怎么写了呢。唉唉,投胎是门技术活啊技术活。”
“哎,你当心点啊,哭就一边好好哭着博取同情吧,干嘛突然诈尸一样冲上来,我茶壶都差点给你撞翻。这茶壶贼好看,我还准备待会儿带回去好好欣赏一番呢。”
老嬷嬷气红着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气喘吁吁地吼道:“便是你害了皇后娘娘,你一而再地谋害娘娘,今日娘娘这般都是你害的,你还敢狡辩?”
云依闪过那老嬷嬷又一波的冲撞,嗜笑道:“哎,你可悠着点,一把年纪了,可别一口气喘不上厥过去了。还有啊,什么叫‘一而再’地谋害你家皇后娘娘了?就算是加上这次,也就一次吧。”云依笃定,秦湘之死谣传一事萧逸云不会主动和顾玉梅提起,只会当做不知道。而本该从头到尾都什么都不知道就被构陷,之后也啥事都不知道地“沉冤昭雪”的顾玉梅,以及顾玉梅的死忠党,也“该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若是知道什么,那就值得人好好斟酌了。萧逸云那么精明的人,除非真是要眼瞎到底,否则是不会什么都不怀疑的。
“你莫要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