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回头有机会的时候,我想办法试探一下钟惠子,说不定真的可以……”
楚恒微微一笑:“对,惠子是你以前在青干班的班主任,现在又是你的直接下属,你是有这个方便条件的。”
“嗯嗯,我知道了。”乔梁笑着点头,心里却另有打算……
和楚恒分手后,乔梁直奔委办,在楼下遇到了徐洪刚。
此时看到乔梁,徐洪刚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这滋味有失望失落,却又有不安和愧疚。
这失望失落和不安愧疚是徐洪刚此时内心矛盾的集中反应。
乔梁和徐洪刚打招呼,徐洪刚拍拍乔梁的肩膀,带着欣慰的口气:“小乔,没事就好啊,我放心了……”
对徐洪刚此时的表现,乔梁是没有怀疑的,他压根就没想到徐洪刚此时对自己复杂的心态。
乔梁接着表示感谢,两人随即上楼,分别去了各自办公室。
乔梁进了办公室,刚放下旅行包,张海涛进来了。
“秘书长,请坐——”乔梁招呼张海涛。
张海涛没有马上坐,重重拍了下乔梁的肩膀:“老弟,一场虚惊,有惊无险,死里逃生啊……”
乔梁不由深深呼了口气,然后笑了下。
“这件事,有没有琢磨出什么道道?”张海涛接着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
乔梁坐在张海涛对面,也点燃一支烟,然后道:“秘书长,我不是木头人,对这事,我肯定会寻思,至于道道……我现在不能确定,不知秘书长有没有感觉出什么?”
张海涛一时没有说话,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一团青烟,看着眼前袅袅扩散的烟雾,缓缓道:“其实,你现在已经转危为安,能不能琢磨出道道,不是最重要的,至于我怎么感觉,同样也不重要……”
“那最重要的是什么?”乔梁道。
“你懂的。”张海涛意味深长道。
乔梁琢磨着张海涛这话的意思,一时似懂非懂。
张海涛接着道:“老弟,在体制内混,要牢牢记住一句话:越是玩权术的上级,越善于讲仁义道德。”
张海涛这话让乔梁心里一动,他不由想起骆飞昨晚在那箱子钱变成书前后说的话。
张海涛继续道:“其实作为下级,很多人会想当然认为,玩权术的上级心理会很阴暗,会斤斤计较,会苛察严酷,其实这是低档次的权术玩法,真正会玩权术的上级,恰恰都在读论语,都在讲究以德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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