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哲只字不提。
这让腾达又觉得有些不大正常。
一会安哲举起酒杯看着乔梁:“乔縣長今天亲自开车送我,很辛苦,来,我和你喝一杯表示感谢。”
“不辛苦,应该的。”乔梁忙和安哲碰杯,然后一起干了。
腾达笑道:“老安啊,乔縣長是你的老部下,你太客气了。”
安哲正色道:“乔梁以前是我的老部下,但现在却是西州的乔縣長,该客气的还是要客气。”
“呵呵,这倒也是。”腾达干笑着,心里嘀咕,这家伙当着自己的和王世宽的面来这一出,不知是什么意思。
接着王世宽给安哲敬酒,腾达看看乔梁,举起酒杯:“乔縣長,来,我也和你喝一杯,你今天开车这么久,确实辛苦。”
“腾书记,我敬您。”乔梁恭敬和腾达碰杯,然后乔梁干了,腾达抿了一下嘴唇,接着放下酒杯。
安哲和王世宽喝完酒看着腾达:“老腾,你提的酒怎么不干?是我老部下资格不够呢,还是我面子不大?”
“哎,你这家伙,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是中午喝多了,今晚酒量有点不行呢。”腾达讪笑了一下,然后举起杯干了,看着安哲,“这回你满意了?”
“这还差不多。”安哲点点头,等服务员倒上酒,接着举杯看着腾达,“既然你中午喝多了今晚酒量不行,那这杯我干了,你随意。”
说完安哲一口干了。
腾达这下有些尴尬了,我靠,这家伙不是成心让自己下不来台吗?
“既然你干了,我硬撑也是要喝的。”腾达也干了。
放下酒杯,腾达心里有些不痛快。
其实腾达这心里的不痛快,在安哲到西州那天就开始了,虽然自己对安哲热情备至,但安哲却不时在言语间话里有话不轻不重地打自己脸,这让腾达一方面意识到自己之前在对安哲和乔梁的关系上被安哲误导发生了错判,另一方面又感觉安哲这些年的变化很大,他有时表现地很耿直,有时却又让人感到很莫测。
腾达此时不由想,如果只是把安哲的这种表现归结于乔梁之前遭受的那折腾,似乎有些简单了。
但往深处去想,腾达却又感到模糊。
饭局结束后,腾达和王世宽告辞离去,乔梁陪安哲在宾馆院子里散了会步,也回房歇息。
第二天早饭后,安哲要去考察那家分工帮扶的市直企业,这事和乔梁无关,虽然他很不舍得和安哲分手,也是不能跟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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