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问道,“晓云,现在工作开始上手了没有?”
丁晓云道,“差不多吧,这些天都在熟悉工作,现在逐渐上手了。”
乔梁笑着点头,“这就好,没想到咱俩兜兜转转又在同一个班子里共事了,回想起在凉北的日子,还恍如昨日。”
丁晓云眨了眨眼,“你还怀念在凉北的日子?”
乔梁笑道,“那自然,我一直说凉北是我的第二故乡,尽管在凉北才工作了不到两年,但那一段光阴会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记忆之一。”
丁晓云喃喃道,“是啊,人生又能有几个两年呢。”
乔梁附和着点头,“你说的没错,人这辈子最好的年华,其实也就那么几年。”
两人说完都有些沉默,片刻,丁晓云回过神来,笑道,“咱们这不是吃饭喝酒吗?怎么突然伤春悲秋起来了?”
乔梁跟着笑,“对对,喝酒,今晚得多喝几杯,你这次获得重用,还没庆祝呢。”
听到乔梁这么说,丁晓云脸上亦是露出了笑容,对她而言,庆不庆祝无所谓,重点是跟谁庆祝。
两人吃饭时,县城的一条主干道上,田旭坐在车里默默想着心事。
田旭是刚从黄原回来的,路过县城,田旭本来打算拐道过来见一见县長常成良,结果常成良没在,去市里了,对方一听他打电话,当即表示要赶回来,田旭却是懒得等,约了改天见面,随即打算坐车回度假村。
今天田旭是去省城黄原见自家老头子赵青正的,虽然田旭嘴上从来不肯叫赵青正一声爹,还经常拿话刺激赵青正,说他这个私生子从小被人骂野种骂习惯了,不喜欢喊别人爸,经常把赵青正气得半死,但田旭骨子里却是认赵青正这个父亲,不仅是因为血浓于水的血脉亲情,更因为田旭很清楚赵青正这个便宜父亲能给他带来巨大的利益和好处。
想想他人生的前二十几年,过得跟狗一样,要不是母亲临死之前跟他说了他的生父是谁,他都一直以为父亲早早死了,没想到父亲竟然没死,而且还大有来头,所以在料理了母亲的后事后,田旭几乎没做任何考虑,立刻就到黄原来寻找赵青正,为了见到赵青正,他在省大院外蹲了两天,险些被保安给当成捣乱分子拿下。
在同赵青正做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之前,田旭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直至结果出来,确认他跟赵青正确实有血缘关系后,他的一颗心才踏实下来。
这两三年来,靠着赵青正的人脉,田旭俨然已经告别了过去的苦逼生活,在省城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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