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想到刚才主子嚼骨头的样子,它连忙摆出一副护食的架势,把骨头藏得严实了。
张屠夫不堪受辱,怒而回屋,顺便把房门关上了,让狗自生自灭!
「咳咳。」姚依瑶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动作,伤害居然那么大。
饭到中途,聊到今天的菜,楚楚称莲藕的形状,不似人工栽植的家藕,更像是野生的野藕。
薛元桐喝着排骨藕汤:「姜宁,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去采藕啦?」
姜宁点头表示,对。
薛元桐也想摘,因为觉得摘藕肯定很有意思。
姜宁说冬天太冷了,水里冰凉冰凉的,等夏天了再带她去。
薛元桐说一言为定,不许骗她
她和姜宁讲话从无顾忌,因为在她看来,她和姜宁是一块的,同阵营的,好比古代的主公和谋士。
嗯,姜宁是谋士。
于是她又问:「那野鸭是哪里弄的?抓的吗?」
她喜欢这样问,吃了啥好吃的,则问姜宁哪弄的。
姜宁一如既往的忽悠:「有天你吃到一颗很好吃的鸡蛋,难道非要
弄清楚,哪只母鸡下的蛋吗?」
薛元桐理所当然:「对呀,我还想吃母鸡咧。」
姜宁无言。
姚依瑶今天吃的很多,她轻轻惊讶:「感觉暖呼呼的,很舒服。」
有种淡淡的暖流,轻柔润过身子,令她有微微的惬意,似乎灵魂也暖洋洋了。
薛元桐:「嗯嗯。」
「农家的饭真好吃。」姚依瑶赞叹。
「食材新鲜很重要。」薛楚楚指着空空的盆子:「这野鸭子一个小时前,还在活蹦乱跳呢。」
姜宁:「莲藕也是,刚从水下薅出来的。」
姚依瑶想到野鸭被杀害的场面,不禁又溢出口水,可惜野鸭鸭全被吃光了。
她终究还是个善良的女孩,亲眼目睹杀孽,如今感怀:「这只野鸭子挺可怜的,到死了没人挂念,像我的猫猫,好歹还有个名字。」
薛元桐说:「它虽然活着没名字,但死后有名字呀?」
姚依瑶一时间弄不懂其中的逻辑,她不由得发问:「真的吗?叫什么?」
薛元桐:「香辣鸭,不止能叫这个名字,还可能被称作红烧鸭,白切鸭,手撕鸭…」
姚依瑶眼前一黑,太地狱了!
……
吃完饭后,勤快的楚楚承担了刷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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