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在异乡落得这个下场,确实挺舍不得妻儿子女,我心底一想,问她说:“小雪?”
“对,还说了什么话,我没听清楚。”陈忆华说。
我点点头,看来跟在林老身边学习的小雪,身份也不简单!
“你不要走开,我去弄点吃的过来,顺便帮林老采点草药。”我说。
陈忆华点头说行,我洗完脸,就将昨夜李大爷宰杀的大公鸡拔毛洗干净了一只,让陈忆华在厨房烧,好在天门村的住户居民虽然全都不在,但厨房里烧菜的佐料都还在,也就是菜油和盐以及酱油。
我顺着黄泥路朝山里走,亏得这些年我没少看马老道的笔记,记住了数十种草药,其中就有治疗林老因破胆而昏迷不醒的草药,我照着笔记上描述的模样,足足花了两个小时,才在一片布满荆棘的小树林里找到几味草药。
回到村庄,我将草药烘干,揉成粉末,连着其他几种草药熬成汁水,给林老灌服下去,我才跟陈忆华一起吃早饭,虽然佐料简单,但陈忆华烧出来的辣子鸡,可吃的我满嘴流油,辣轰轰的很得味。
约莫中午的时候,林老轻轻咳嗽两声,我跟陈忆华一直都在他身边,林老睁开眼,问我说:“国强,这是什么时候了?”
我说中午了都,林老脸色极其难看,干巴巴的像枯死的树皮,好像一夜老了十几岁,他咽咽唾沫,说:“有吃的吗,我好饿。”
陈忆华端来一碗粥,是用瘦鸡肉熬的,林老一闻,笑着说:“真香。”
我看他挺有食欲,身体应该没大事,休息一阵子就会好,他喝了几口粥,突然像是想起什么,问我:“国强,我好像见到小雪了,应该是做梦吧,但很真实。”
“梦见啥了?”我问,在阴司城见到小雪,我没打算告诉林老。
林老想了想,沧桑的老脸逐渐布满疑云,随即摇摇头,说:“哎,我这昏头昏脑的,给忘记啥事了,我想起来在告诉你吧。”
林老说完,又继续喝粥,我顿时起了嘀咕,林老的话怎么说一半就没了,我仔细一瞅他喝粥的样子,也没什么异常,但我总觉得他刚想跟我说梦见小雪的事,但是突然想起什么,他又给嘴闭上,隐瞒我什么呢?
陈忆华说:“林老,您慢点喝,锅里还有呢。”
林老呵呵一笑,又让陈忆华给他盛一碗,两碗粥下肚,林老才恢复了些力气,说要休息会,我说行,领着陈忆华走出房间,我将心里的疑惑告她说,陈忆华没在意,说:“林老这两天就吃了块旺仔雪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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